第三百六十三节 扑朔身份困惑生(1 / 2)

大道修行者 归卧故山 2005 字 2个月前

孟无极将墨石山的来人迎入大厅之中,众人又是一阵寒暄,邵延却不认识这位姓俞的修士,听众人介绍,才知道此人名叫俞耐冰,他身后两人邵延却有一人眼熟,那是上次在集贸市场与墨石山破面煞神庄不穷斗剑时,树林中隐藏众人之中的一人,邵延不知此人姓名,此人却认识邵延,一眼看见邵延,两目曈孔一缩,身体也是身躯一抖。

他的异常立刻被俞耐冰发现,回过头来,见他望向一个方向,发现了邵延,刚才俞耐冰未曾留意,他虽未见过邵延,现在墨石山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邵延,邵延的画像早已被墨石山印放下去,所以现在也认出了邵延,目光之中难免带上敌意。

邵延也感觉到了,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不再关心他了,根本就是无视於他,俞耐冰的心中暗怒,众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有杜殿坤和童卫、苏音知道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就有些莫名其妙。

“原来你就是邵延,听闻当日你很威风!”俞耐冰盯着邵延说。

“再威风也没有你墨石山威风!”邵延转过了目光,淡淡地说到。

“好!好!希望你能永远嚣张下去!”俞耐冰恨恨地说到。

“如果墨石山都是与你一样,墨石山不过小丑耳!”邵延又是淡淡地回到,这话一出口,主是傻子也知道邵延与墨石山的不对劲,孟无极心中叫苦,连忙上前打招呼:“两位道友,有什么事以后再谈,不要伤了和气!”

到了此时,大厅之中有人认出了邵延,当日集贸市场这人也在场,不过是在另一边而已,由於当日距离远,事情经过虽看得清清楚楚,但对邵延却未认真看,今日一时未想起,只觉邵延有些面熟,现在认了出来,在此情况下,他当然不会多嘴。

“放心,我不会在此和那个散修计较!”俞耐冰回头对孟无极说到,孟无极心中一块石头落下大半。

“道友请宽心,不管如何,我不会给道友难堪!”邵延也对孟无极说到,孟无极也放下大半的心,只要你们不搅了开派,事后也不关孟山宗的事。

墨石山上了贺礼,离开邵延远远地坐下,张全景问邵延:“道友,你与墨石山好像有些误会,是怎么回事?”旁边的人也留神竖起耳朵。

“没什么事,只是我宰了那个所谓的玉剑客,之后又打跑他师傅叫什么破面煞神的,就这些小事而已。”邵延淡淡地说,旁听众人一听,倒吸一口凉气,这些是小事?不由对邵延也真的另眼相看,能有如此能力的人,决不是简单人物。对邵延来说,并未说谎,他对墨石山所做之事,还真是小事,墨石山根本不放在他的心上,连一个剑心修成的剑修都没有,还入不了邵延眼睛。

邵延这些想法如果让他人知晓,不知道会作如何感想,墨石山如果知道邵延的想法,不知道还会不会想找机会报复。

不一会,孟无极请众人用餐,因为明日才是开派之日,本来以张全景带着两个弟子速度,本来准备在落日前赶到,不过由於邵延传授贡少秋和袁晓琳改进版的御风术,速度增加了几倍,结果上午就赶到,到现在为止,不过来了六七个门派。

众人随孟无极来到另一间大厅,数桌酒席已摆好,众人入座,这个世界修士辟谷不多,宴席一如凡尘,各种山珍罗列,众人酒足饭饱,又回到大厅就座,那些小辈已是不耐,被孟山宗后辈弟子带出去游赏孟山,大厅之中不足二十人,其中孟山宗相陪长者倒有七八人之多,陆陆续续也有不少门派来到,邵延也和张全景、杜殿坤等人闲谈,聊些天南地北之事,时间过得倒也快,渐渐时近黄昏,就在此时,院外传来通报之声:“剑心宗剑尊贺前辈到贺!”

此话一落,大厅之立刻安静下来,孟无极立刻率人出迎,大厅之内其他人也立起身来恭贺,邵延有些奇怪,低声问杜殿坤:“道友,孟山并不是一个大派,剑心宗怎么也派人来?”

“道友有所不知,我们这方圆万里之内,剑心宗最大,听说在大派之间也有势力范围,我们这些小派就不清楚,但剑心宗应该是这一片龙头,只要有大事,不管剑心宗来不来,都要邀请一番,以示尊重!”杜殿坤低声介绍。

邵延算是明白了,这个世界修士之间关系还tǐng复杂,邵延作为一个外来人,一时还真不清楚底细,就是本土修士,不到一定档次,估计也没有资格知晓一些事情。

孟无极陪着贺剑来进入大厅,贺剑来却是孤身一人,众人施礼,贺剑来也还礼,不少门派的口气中充满了讨好之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贺剑来一眼看到邵延,当下上前两步,一拱手:“邵延道友,想不到你也在此,等我恭贺过主人,再过来与道友细谈!”贺剑来说过此话,便去上贺礼,众人反而不关心贺剑来带来的是什么贺礼,目光一起盯在邵延身上,张全景有些诚惶诚恐地问:“道友究竟是什么身份,与剑尊如此熟习?”他是知道邵延与剑尊见过一面,而且得了些好处,只是以为那是剑尊提携后辈之举。

邵延一笑,说:“我只是一名散修,不足一个月以前,我到屍山一游,遇上剑尊,两人一起入万毒洞一探,就这些交往,并无其他交往。”邵延说得清楚,也是事实,可是众人眼中明显写着两个字“不信”,我们有时也遇到大人物,大人物正眼都不看我们一眼,你这么说不是糊弄我们,不过邵延不说,他们也不好逼邵延。

众人反应邵延自然在内心映射得清清楚楚,心如明镜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一种真的道行,众人不信,邵延也没有办法,他也没有什么义务来解释,再说,众人信与不信,与邵延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