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延已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月,当日受伤,后来遇到师长青,师长青倒是好心,将邵延背回洞府,没有几日,邵延伤势渐渐恢复,能自如活动,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邵延身体上伤势全好,不过紫府之中,异种精神力量却没有这么好消化,大概需化上二三年时间,在这种状况下,邵延处於一个特殊情况中,他的攻击力只是元婴级别,不用说他所领悟的仙家法门,就是利用法则转化法则神通都做不到,那些只有代表自己本质的元神才能自如做到,目前紫府已封闭,光凭邵延现在显现在外识神是做不到,但那些境界还在,对事物几乎能做到一针见血,直入本质,身体反应,心如明镜依然存在,用一个不恰当的词,邵延现在是眼高手低。
这一个月来,他与师长青可算得上亦师亦友,他从师长青处了解了这个世界情况,这个世界与邵延来的那个修真界很相似,修士高高在上,不同的是,这个世界却是小国林立,约有十来个较大国家,国家之间征战连连,修士很少介入国家之间的争斗,就是有,也是一些炼气级修士,很少有筑基级修士,更不会有结丹修士出现,倒有一个特殊的情况,就是不少国家王室也有子弟修行,如果国家覆灭,他们往往出手将王室主要成员救走,但不会干预世事,被救走的王室成员,要么修行,要么就此隐居,不会再出现世间。
修真界形势也是极其复杂,门派更多,在修行之上,也有些特殊之处,西部国家修士擅长炼屍,南部国家修士却擅长御兽,东部相对擅长傀儡,而北部更擅长符咒,而中央的修士更擅长阵法,不过这仅仅是粗略分法,实际上任何一国修士,都有这些方面的门派存在。
邵延了解了这些情况,倒也有不少兴趣,师长青是西部一个较大国家蜀国人士,本来是青灵宗弟子,可惜的是得到一本上乘炼屍秘籍,结果不仅没有因此强大,反而怀壁其罪,让人灭门,也是他命大,一路东逃,几乎逃到天边,才算保住了性命。
邵延也了解到他这一门中,也是一个以炼屍为主的门派,师长青修的却是乙木长风诀,这是一种木属性功法,攻击法诀主要是风刃之类,并不算强大,此法唯一好处是,能中和炼屍产生的死气,不需像其他属性功法,如果炼屍,还需要修炼专门法诀以免自己受死气侵蚀。
炼制僵屍分为紫僵、白僵、绿僵、毛僵和飞僵,前三种为低级僵屍,此三种僵屍一旦攻击,体表笼罩一层相应颜sè的屍气,紫sè屍气一般法器接触,就会受污而失效;白sè屍气对灵器起作用;到绿sè屍气时,甚至能污染差一点的法宝。毛僵,在运功时身上会长出浓郁的体毛,形成相当於护甲的保护层,毛僵是出了名的铜皮铁骨,修为越高,身体越结实,高级毛僵,即使修真者的法宝都难以伤得分毫,根据其sè,分为铁屍、铜屍、银屍和金屍,飞僵也叫飞天夜叉,据说修炼千年的僵屍才能成为此类,已不能算是僵屍,而是灵智已开,恢复生前记忆,就是一般元婴修士,也非其敌手,这是炼屍层次,再往上的僵屍,不是普通炼屍法所能炼出,就是旱魃,此物一出,赤地千里,已是自具法则者流,这个世界炼屍中,从未出现旱魃,就是飞僵也不过二三,均成为大派镇派僵屍。
师长青也有一具僵屍,不过是白僵,却不同於邵延在修真界所见的僵屍,那种分类方式也不尽相同,并且是用储屍袋存放僵屍,而师长青却用是一个类似手镯一样东西,称为控屍环,自有储存和操纵僵屍的作用。
在这一个月中,邵延对师长青指点不少,邵延修为虽封,眼力却在,所指点之处,恰好就是关键之处,一个月时间,师长青修为比以往大半年增长的都快,师长青渐渐视邵延为其师尊一辈人物,几乎无话不说,邵延倒是没有收徒的意思,师长青对他有恩,邵延此种行为,也算是一种报恩。
邵延现在修行已不同以往那样打坐炼气,就是静坐,更多是运元神,入造化体悟大道运行,而非吐纳灵气,这些灵气对他来说根本不起什么作用,现在自闭紫府,邵延虽然每天打坐,也不可能运转元神,只是将符咒法术等以前东西进行参悟,倒也有不少新的感悟。
这日,邵延打坐结束,他已在旁边开辟了一个简单洞府,这里毕竟不是久居之地。邵延出了洞府,见师长青在操纵那具白僵,就在一旁观看,师长青演练了一会,收了僵屍,向邵延行礼:“前辈,我这具僵屍如何?”
“说实话,不怎么样,不过是筑基期初层的实力,除了一些屍气,没有什么可观之处,你这具僵屍炼了多久?”邵延一番话,让师长青有些垂头丧气,邵延问他,不得不回答:“这具僵屍是我师傅送给我的,跟了我已有十多年,此处也没有炼屍所需的yīn绝之地,完全是靠师门当初传下来的聚yīn阵法,勉强让僵屍有些进步,我法术之类又比较低,就依仗僵屍,僵屍又不能进步,不知道能否报师门之仇?”师长青情绪有些低落。
邵延笑了,说:“你指望你的修为和你这具僵屍报仇,我劝你算了,不如改名换姓,放下这段仇恨,放在修行之上,说不定将来长生有望!”
“不可能!我自小家中遭大难,被仇家灭门,是师傅救了我,带我上山,让我学有所成,下山报了仇,师傅死於百屍宗和秘藏宗之手,我一定要为师傅报仇,就是自己身死也在所不惜!”师长青斩钉截铁般地说。
“既然这样,你如相信我,将你的修行法诀和炼屍法门详细地告诉我,我看看有什么捷径可走,能否修改一下!”邵延一听,微微一沉吟,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