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你们死得明白,特别是你,我要将你抓起来,绑在雷木之上,让你天天万雷过身,折磨你一个几万年!当年不是那个卑鄙的闻仲和云中子,我们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白骨雷神对邵延威胁了一通。
“闻仲和云中子?”邵延有些奇怪,这与闻仲有什么关系。
“就是这两个卑鄙小人,枉为道『门』三清的『门』人,闻仲是灵宝天尊的徒孙,云中子是元始天尊的弟子,不就是我夫人用雷电打死了几个凡人,顺口吞了两个人,闻仲派辛环来拿我夫人,我夫人神通岂是辛环所敌,没几下,将辛环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可恨的闻仲一鞭将我夫人打落尘埃,居然『抽』取我夫人的『精』血打入辛环体内,硬将辛环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并且背生『肉』翅,有雷神神通,幸亏我夫人还剩一口气时,觑见一个机会,用雷遁逃了,逃回了雷泽,已是『精』气耗尽,迎来了天人五衰,我将之放入自己开辟雷电空间中,保住她一灵不散。”白骨雷神恨恨说完了闻仲所做之事。
邵延这才明白,传说中辛环与雷公一样,背生『肉』翅,翻腾空中,雷电相随,原来是这个来历,得了远古雷神的『精』血的缘故。
“那又与云中子有什么关系,总不会闻仲请云中子来降伏你?”邵延又问到。
“那云中子更是卑鄙,我去找闻仲报仇,经过终南山附近,因途中看见几个凡人,不觉口馋,顺口吞了两人,关他云中子什么事,不仅打了我一如意,而且用他的束袍丝绦将我凭空拿去,将我压在他『洞』府『门』口的一株仙杏下,当作仙杏的『花』『肥』,仙杏一部分根须扎入我的体内,『抽』取我的『精』血,结出两颗仙杏,本来我会死在那里,谁知老天不绝我,火神祝融和水神共工不知为何打了起来,天崩地裂,大地松动,镇压我的符籙脱落,我趁机走了,本想毁了那棵仙杏,那该死的云中子突然出来,吓得我头也没取回,甚至连原来雷泽也没敢回,逃到了大荒洲,也是老天开眼,祝融和共工大战,十大洲倒有六大洲地脉化龙,带着大洲隐遁虚空,云中子再也找不到我了!”白骨雷神说起往事,虽是白骨,也听得出其恨意。
邵延一听,传说中雷震子吃的那两枚仙杏是这么来的,心中不由想起先辈们的风姿,你是天生雷神又是如何,这才是修道者的风骨。
“我到了这里,因为我的存在,这个地方逐渐形成一个新的雷泽,可叹我的『精』血被云中子『抽』取,所剩无几,不久天人五衰,只得入了自己开辟的空间,保住一灵不散,『肉』身却不保,成了这个模样,我恨啊!发誓见到仙人,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白骨雷神继续诉说他的血泪史。
邵延知道今天不打是不行,抬起头来,看着白骨雷神,长叹一声,说:“恨不相逢当时,如果我生在当时,也会和闻仲、云中子一样,杀你『抽』取『精』血!”青衫客和疯癫散人也点头,说:“正合我意,这才是我辈大义风范所在!”
“找死!”白骨雷神大怒,白骨爪带着暴发的电光,当头抓下,邵延反手一抄,七星剑在手,手腕一翻,剑光如『花』绽放,一声暴响,将白骨爪震开,也不由往后退了几步,手中剑一指白骨雷神,喝到:“慢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
邵延身后众修一愣,白骨雷神显然也没有想到邵延有如此一问,也是一怔,问到:“为什么?”
“你生为雷神,天地赐於你掌雷霆,启生机,罚众恶,本是对你们天人一族极大恩赐,却不思回报天地,运雷霆合天地造化,凭自己好恶,随意残害生灵,更有甚者,视天地生灵为草芥, 随意吞食,闻仲和云中子前辈行大义於天地,自然有大功德於天地,吾等未生於那个时代,不能亲手诛杀汝等,诚为憾事!今天,你残魂苟喘於世,不思己身之罪孽,反而『欲』造恶业,此为天派吾等来除你,不束手就诛,还敢如此叫嚣!”邵延一段话,说得身后一众人等热血沸腾,纷纷亮出家伙,恨不得立刻上前,诛杀此物。
骂得白骨雷神目瞪口呆,气得浑身电光『乱』窜,叫到:“反了,反了!我要将你用电光磨成粉末,折磨个亿万年,方解我心头大恨!”说完,电光一闪,就要动手。
不等它动手,邵延后面一众人等已蹿出一位,却是一位人仙,仗剑只取白骨雷神。邵延一见,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这一番话却将自己身后一众说动了心,也不考虑自己实力,当年云中子何人,传说是金仙修为。
邵延立刻叫道“道友小心!”手中剑一指,空中立起了一阵火雨,狂袭白骨雷神,那么青衫客和疯癫散人也动手,攻向另一具白骨雷神。
已经冲了,奇亮电光已将那位人仙裹住,众人听到霹雳之中一声惨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