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抓起来。”
徐顾瞥了眼张超,对旁边的几个黄阶镇邪使,道:
“此人以下犯上,威胁我这个玄使,还欲出手袭杀我,其罪当诛,押送提审堂。”
敢得罪他,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镇邪司中,虽不禁武,但忤逆上级,尤其还败的这么彻底,那事情就可小也可大了!
听到徐顾的话语,一旁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世家子,顿时乐了,连忙走出,架着张超,就往提审堂去送。
“徐顾,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我爹是张江河!”
张超抆去嘴角血迹,颤颤巍巍服下一颗疗伤丹,歇斯底里的咆哮。
徐顾神色不变。
“带下去!我要亲自审问,镇邪司可不是你张家的镇邪司。”
徐顾多少听说过张江河的名号,十二地使之一,镇邪司中当之无愧的高层。
不过,徐顾却不在乎。
今日,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敢公然刺杀他,也要出点血!
徐顾作为玄使,审问一个公然‘刺杀’自己的黄阶镇邪使,自然没有问题。
审讯室中。
徐顾坐在上方,眼睛微眯的盯着张超。
一旁挂满了各种刑具。
打算对张超用刑。
“徐玄使,这是否有些……”
陪在旁边的提审堂主簿,面露为难,他和徐顾平级,此事徐顾还是受害者,提审堂主不在,他想要阻拦,也没有那个能力。
“不妥?”徐顾笑道。
主簿连忙点头。
“如果,我公然威胁提审堂主,并直接下死手,那我该当何罪?”
徐顾笑眯眯道。
主簿一阵心颤,硬着头皮道:“当诛。”
徐顾笑容逐渐灿烂,露出一排白牙,道:“这就对了。
“来人!动刑!”
“你敢!”
看着几个动刑人,手握通红烙铁,就要朝自己身上落下,张超顿时惊慌失措,吓的魂魄齐飞!
“有何不敢?说!是谁派你杀我的!”徐顾眸光变冷,直接将烧红的烙铁,印在张超胸膛上。
对於张超而言,这样的伤势,并不致命,但痛苦程度,却难以忍受。
“啊!”
审讯室中,顿时传来了惨烈的杀猪般叫声,张超这等娇生惯养的贵公子,哪里受过这种罪,浑身剧烈抽搐起来。
一旁的主簿看的心惊肉跳。
片刻后,
“徐顾,住手!”
提审堂堂主的声音传来。
徐顾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终於不躲了吗?
当他来提审堂时,就意识到堂主在躲着他们,不想掺和进来。
因为,两方都不好惹。
徐顾摆摆手,示意停手。
提审堂堂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提审堂堂主急匆匆赶来,这是一个浑身肌肉的胖子,标准的古代将军身材。
“这只是个误会,张超这小子,修行法术,伤了脑袋,又得知自己即将到手的玄阶晋升名额,被徐玄使得了,就一时冲动。”
提审堂主陆浑笑道。
“误会?”徐顾眼睛微眯,自是不会接受这个说法。
提审堂堂主,不动声色递给徐顾一块玉牌:“三千贡献点。张地使赔给徐玄使的医药费。”
徐顾不为所动。
堂主陆浑叹息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