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孩子,温柔的抱在怀里,轻轻地哼起了歌谣。
雾气蒸腾,整个湖面白茫茫一片。
娘娘、小白、乌鸦还有那个孩子,一同消失在迷雾中。
“嗷,你tnd轻点。”
鬼哭拔出一根羽毛,金刀王被痛得脸直抽抽,忍不住破口大骂:“狗日的乌鸦,冲早一刀砍了他的头。”
鬼哭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背上:“瞎嗷嗷啥!”
金刀王惨叫起来:“啊啊啊……戳进去啦!戳进去啦!”
鬼哭被吵得心烦,用力的拔下了他身上的一根黑色羽毛:“憋住。”
金刀王又惨叫一声:“这么痛,哪里憋得住。”
“像个娘们儿一样。”
“说的跟谁刚才没叫似的。”
鬼哭脸一黑:“老子那不是叫,老子那时在唱歌。”
“唱歌?”金刀王嘲讽道:“那歌还真好听,像一只被杀的猪那舟……嗷!”
鬼哭抓着他背后的那根羽毛,用力的扭了扭,痛的金刀王眼泪都蹦出来了。
“狗日的,有本事你别玩阝……嗷!”
鬼哭将羽毛拔了出来:“你说啥?”
“大哥,老子错了。”
“老子?”鬼哭又抓到一根羽毛扭了扭。
金刀王脸直抽抽:“老大,小的错了。”
“错在哪里了?”鬼哭拔出的羽毛,又抓住了一根羽毛,这一次没急着扭。
“等等,有人。”
两人同时拿起刀:“是谁,出来。(×2)”
“是你们。”南宫女侠和一位膀大腰圆的女侠从树荫下走了出来,然后看到了浑身插满羽毛的两人。
南宫女侠脸上冰霜融化,回过了头,肩头抖动。
那位膀大腰圆的女侠也忍不住笑场,不过笑得格外夸张。
“哈哈哈”的声音在一片树林中回荡。
“你这婆娘,还不来帮忙。”
膀大腰圆的女侠竖起了眉头:“你说什么?”
金刀王立马认怂:“好老婆, 帮帮你相公嘛!”
原来,这两人是夫妻。
金刀王曾不止一次反抗过他老婆,不过始终摆不脱别人对他耙耳朵的印象。
因为,每一次反抗都会被无情镇压。
没办法,打不过。
更重要的是,这女人的娘家。
她老子是山神,力大无穷。
她还有三个哥哥,个个身强力壮,帮她老子干活。
山神干的活,想想也知道是个什么活,所以这三兄弟的力气可想而知。
总之,每次下山就是摁着他一顿捶,他看见他婆娘的三个哥哥就是四肢发软。
所以,一般模式,就是当着外人,金刀王吹牛逼。
一旦被老婆听到,硬气一两句,立马认怂。
一两句,他老婆可不会当回事,这点技巧,是他这十几年还活着的原因之一。
这位膀大腰圆的女侠听了金刀王的话,拍了拍手掌,走了上来。
鬼哭识趣的站到了一边,嘴角抽搐的给自己拔起毛来,他背上的毛已经拔光了,倒时不需要人帮忙。
说起来很奇怪,拔起来的时候,中了那么多下,他都不觉得怎么痛。
一打完了,一阵阵剧痛着实令他受不了。
另一头,金刀王的婆娘已经帮他拔起毛来,不过他婆娘的手段,好像比鬼哭更加血腥暴力。
“啊!!!”
“哦……”
“要死!要死!要死!”
“谋杀亲夫啦!”
“痛啊,痛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