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那就只能怪顾嵊傻,怪他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顾父被白正说的哑口无言,情况的确是这样的,这让他张着嘴也无话可说,
冷哼一声甩手带着愤恨离开武馆。 才走出不远处猛然醒悟过来,不行!不能就这样结束,得想办法让儿子从轻发落。
打个电话给顾楠让他交代顾嵊一切都要配合警察,要积极认错,这样才能尽可能从轻发落。
接下来的几天功夫顾父都在为此忙活,花了近十万取得按摩妹原谅。可即便这样,还有吴芳没有解决。
只要吴芳紧咬顾嵊不放,那就得判上七八年,在开庭前一天,顾父和顾楠在武馆中唉声叹气。
这几天好话说尽吴芳都不松口,坚持要追究顾嵊的责任,这让他很是焦虑,也不管白正这几天学生越来越多,让白正舒心了好一阵子。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真想要吴芳写下原谅书,只需要去求白正。向白正服个软,只要白正开口,那吴芳肯定会写原谅书。
可这能随便服软吗?服软那就意味着低头,意味着他们之间的竞争以他认输告终,意味着他再无颜面面对白正。
怎么办呢……
思忖良久,顾父一咬牙还是决定要向白正服软。
这服软不是口头上说着的,得要有诚意。
面若死灰地从房间中拿出拳谱, 结果发现顾楠跪在房门前。
虽说不是亲身儿子,却也差不多了,顾父见他跪着连忙去拽他,“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
“大伯!养育之恩无以为报,让我去吧。”说着想将拳谱接过去,他不想顾父晚节不保,想将这事一力承担下来。
可这事由不得他,所谓诚意当然得要顾父自己去。将他的手推开,“放心好了,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说完带着拳谱去找白正,他这一服软,或许连武馆都开不下去了,可是能换来顾嵊的从轻发落,这就让他心满意足了。
找到白正时,他正在教导新的学生,顾父在厅堂双手捧着将拳谱交出。
今时不同往日,白正意气风发面对顾父双手递过来的拳谱也只是单手就将其接过去了。
同时看着顾父已经半白的头发不由得唏嘘感叹,这头发一白人就像是老了十岁。
这些天顾父心力憔悴每日都在为顾嵊的事奔波,感觉老的特别快,现在已经没有几天前的那种老当益壮的感觉了。
面对白正一只手接过拳谱这“不尊重”自己这个长辈的举动顾父毫无意见。
而白正也没纠结於拳谱的事,而是问道“有事吗?”
“还请吴芳小姐写下原谅书。”顾父毕恭毕敬的说到。
白正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我又不是吴芳,你应该找她才是。”
“可我都拿出拳谱了。”顾父急了,这都不成那拳谱岂不是白拿了!
白正打断他的话,“诶!话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