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吴清都已经开始学五行拳了,最需要沙袋来训练,只有练得多才能掌握好五行拳的发力技巧。
可以说形意拳最主要的还是五行拳和三体式桩功,什么十二形、散打、杀人技都不是最重要的,他们都需要这两个支持才能练起来。
白正带学生又比较轻松,除了教新的内容就是让他们自己练,他在一边看着有错误就纠正。
想了一会决定给靳筱竹打个电话,
让她明天到法院走一趟,做顾嵊这件事的新闻,也算是一个交代。 第二天上午开庭,白正也跟着去了。
对於顾嵊,白正现在可没有别的心思,虽说判的年数越高他租武馆的时间也就越久,可他从未想过要让顾嵊在里头带上太久。
给他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就好了,毕竟还年轻,有大好的年华可别都在监狱里磨尽了。
在法院外白正看到了顾父,这人的精气神一散就老的特别快,顾嵊出事那晚顾父的头发从浓密黑发成了花白。
而昨天答应出租武馆,今天再见到顾父,一个晚上过去头发就已经到了全白的地步。
白正在一边看着心中有点不是滋味,顾父瞥见他特意转过来笑一下,这一笑让人感觉又老了。老到无力再於白正相争,老到看开了两者之间的恩怨。
开庭前的最后半小时,新闻媒体的记者也过来了,他们需要对这件事给出一个交代。
靳筱竹及时赶到在白正身边停下,“现在什么情况?”白正给她介绍了一下,同时任由周围的记者对自己拍照片。
不知道怎么的白正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相当的不舒服、相当的别扭。
可是环视四周却没有发现异常, 他一开始还怀疑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很快他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麻杆条。
在人群中白正一眼就能认出他来,太瘦弱了一点都不像是个记者。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人群中挤出一片空间将话筒递到采访对象面前。白正对此相当好奇,可当他看到麻杆条手中没有摄像机时猛的反应过来不对劲。
一个记者来做采访会不带摄像机吗?而麻杆条如果是奔着这件事来的话,还需要用微型摄像机吗?
微型摄像机那是偷拍用的,而今天的场合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拍,只要不是机密文件他都能随便拍,拍到天荒地老都没问题。
可麻杆条手中没有摄像机,这就显得很诡异,总不能说麻杆条手中只有微型摄像机吧。
这里面有问题!白正几乎敢断定麻杆条今天不是来收集信息的,他来一定是有别的目的。
而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白正也毫不示弱地回应一瞪眼。气势汹汹的一瞪眼让麻杆条一瞬间心虚,可下意识一缩头很快又反应过来像是有了底气。
白正还奇怪这家伙怎么回事呢,眼睛不经意瞥到了两队警车过来。
顾嵊从看守所到这需要警察押送可以理解,可为什么会是两队警车?两队警车从不同的地方驶来,目的地却是一样的。
看着警车上下来几个警察,麻杆条明显兴奋了,白正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眼皮猛跳止都止不住。
待到不是押送顾嵊的那伙警察走近,麻杆条越来越兴奋最后跳出来冲着白正一指,“警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