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大步走出门,很快他就被人拦下来了。
“解决了?”被会长连续抢话的警察笑眯眯地问道,他对白正的抱有好感,此刻态度也和善。
“算什么事啊,本来就是资助我开武馆的,结果回去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把钱要回去。”
“哦,这么个情况啊,那谈妥了就好。”
两人没啥话题,再者说现在还是上班时间,警察一点头就和白正分开。
这之后就能人能拦他了,大师的学生们可不敢在警察局动手,任由白正大摇大摆的离开。
整个会议室噤若寒蝉无人说话,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开口,“现在怎么办?”
会长紧捏着拳头,白正今天这番做派明显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不对!是不把他们所有人放在眼里。
双手撑在桌上想了一会,“得治治他。”
“怎么治?”
“回去再说。”这里毕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他们还做不到在警察局光明正大地谈论如何对付别人。
见他们离开,值班警察都跟着松了口气。
随着白正被警察带走,很快网上就有相关新闻传出,不过对白正影响不大。
而白正从警察局出来时也不早了,给靳筱竹打个电话询问顾嵊被判了几年,电话那头靳筱竹倒挺兴奋,还有点愤恨只判了五年。
弄得白正哭笑不得,五年其实差不多,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段较长的光阴,相信顾嵊能牢牢记住这五年。
将租房的合同打印好带去给顾父,因为顾父整齐法院前的那一番话,白正决定多加一千租金。
进去的时候顾父正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这些天消耗了他太多的心神,这件事总算是在今天结束了。
将租房合同随意翻看了一下后就丢到桌上,伤感的看着这个武馆,今天就要离开这个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你说,你要是没有撞见那件事该多好?”
如果白正没有撞见那件事,就不会进看守所,就不会得到演武令,就不会开武馆,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可这一切都是过去,都是不可逆转的,“这是他应得的惩罚,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来这么做。”
顾父起身在合同上签字,从今天起的接下来五年,他都不能再回到这个地方。
签过字后将合同丢在桌子上,整个人无力的靠在躺椅上,心中无奈又悲凉。
叹了口气,“难道我这个老头子被你逼得背井离乡也是应得的惩罚?!”
“我只是想宣扬国术罢了,是您处处针对我,我才是受害者。”
是顾父偷了家传拳谱导致他不得不外出混饭吃,也是顾父倒打一耙害他进看守所呆了半个月,怎么看白正那都是一个受害者。
顾父不愿再说下去只好摆摆手,起身将箱子提起,顾楠在门外等着他,他会带着顾父去一个新的地方打拚生活。
顾父站在门口再看武馆最后一眼,似要将它装进心中,谁能想到二十年前他带着一腔热血和恢宏志向来,可二十年后热血已凉,他带着失败离开。
白正目送顾父离开,从今天起顾家武馆不复存在,这块地归他了。
将顾家武馆的牌匾摘下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顾父没有将这么重要的一块匾带走,但白正也没有要收藏的意思。
毕竟顾家武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应该是他的国术武馆。将牌匾摘下后随手丢到顾家杂物间当中。
而他租下顾家武馆的消息很快就传出去,来凑热闹的人不少,靳筱竹总算是兑现诺言来他这报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