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松溪县令?”林泽放下已收拾好的最后一只山羊,起身看着身穿官服的王渊问道。
“我是松溪县令王渊。”随着林泽这句话问出,王渊发现自己可以动弹,随即活动一下,自我介绍道。
“强行闯进别人的宅子,按照南宋国律法,该当如何处置?”林泽再次放下手里的短刀,看着王渊问道。
“按南宋国律法当斩。”王渊整理一下衣帽,正色的沉声说道。
“主使者呢?”林泽瞥一眼正不断打量他们四人的汪伯言,继续问道。
“同罪。”王渊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也没有看汪伯言一眼。
“正好东坪镇的百姓都在,那就请县令大人在此升堂办案吧。”林泽看着王渊淡淡说道。
“刘坤毕竟是镇南大将军的公子,而且他已离去,可否只办这几个撞门的士兵?”王渊犹豫片刻,同汪伯言快速交换一下眼神,这才征询林泽。
“你号称清正廉洁,也要徇私枉法吗?”林泽目光凝聚,紧紧盯着王渊问道。
“刘坤是镇南军后军将军,肯定已经回到镇南军中,我只是一个县令,无权抓捕他。”王渊平静的解释道。
“那这个案子应该怎么办?”林泽坐下来,一边拿刀切羊肉,一边问道。
“上报刑部抓捕法办。”王渊再次看一眼汪伯言,见这个家伙连看都不看他,有些气恼的说道。
“你去上报刑部吧,人已经抓到了。”林泽放下手里的刀,说完看向惊愣的汪伯言:“他是什么罪?”
“在下来此只是想要品尝烤肉,未能劝阻刘坤派人闯入贵店,还望见谅。”汪伯言赶紧说道。
“这五个士兵应该是你的手下吧?”林泽指着还被束缚的五个士兵问道。
“对手下约束不力,杖责五十。”王渊不等汪伯言回答,立刻把他的刑罚说出来。
“好,就在门口行刑吧。”林泽说完,起身向外走去,周胤和杨梦立即赶着王渊和汪伯言跟上。
黄潜善和县丞还被束缚在屋内,五个士兵被林泽给移到门外。
汪伯言带来的士兵和围观的东坪镇百姓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瞪大眼看着汪伯言和王渊。
“这五人私闯天魂烤肉店,按律当斩,镇南军参军汪伯言约束手下不力,杖责五十。”
王渊见林泽看着自己不说话,只得开口向众人宣布道,所有人的眼睛瞪的更大。
南宋国虽有律法不准擅闯他人屋舍,但发生这类事件,如没有严重后果,也多大事化小。
而且这五人还是骄横的镇南军士兵,还要杖责人家的参军,东坪镇的百姓立刻议论纷纷。
“行刑!”王渊见自己带来的几个衙役不敢动手,立刻大喝一声。
松溪县一直被镇南军盘剥,王渊早已有怨气,只是朝中无人敢管,王渊也只能忍气吞声。
此时见林泽四人身手不凡,气度更是不俗,又有律法可依,王渊也想出口恶气。
衙役们蜂拥而上,夺下五人的兵器,摁跪在地,刀架在脖子上,只等王渊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