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哥了解同事的意思,不由扯扯嘴角,“不可能,我妈不会同意的,家里出我一个就够了。”
连体校都不让她考,怎么可能让她去警校?还有她的眼睛,也是累赘啊。再说,与其让她经历像他这样的危险,不如安安分分去跳舞,保一生平安顺遂。
……
中午一点多,三大碗香辣火腿蔬菜面摆在了小餐厅。
“这烟熏火腿是爸从燕子岭那户人家里买的,味道最正宗,戚哥你尝尝。”罗青羽递给对方一双筷子,然后给大哥,再到自己。
大哥情况未明,她没心情做好吃的,只简单做了些。
“哎,谢谢。”瞅着眼前的一大海碗香辣面条,戚峰既惊讶又觉得好笑,“小妹好厉害,面条煮得真香。”
其实他想说,罗小妹真厉害,居然晓得他的用饭量之大。更惊讶的是,她自己也用大海碗盛面条吃,想必就是女警花们常说的海吃不胖招人恨的体质吧?
有人夸奖自己妹子,罗哥虚弱地与有荣焉地笑笑,“她呀,不管扔哪个地方都饿不着。”
洗了头,剃了胡子,换上一身干净松爽的家常服,罗哥的形象好了许多。只是脸色苍白,身体孱弱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站都站不大稳让人放心不下。
“哥,你……吸.毒了?”不问清楚,她没胃口。
为什么呢?是任务需要,还是自己一时犯傻?
罗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正好也没有胃口。罗哥微微叹气,放下了筷子。
“不小心染的,先别告诉爸妈……”
他的任务详情不便细讲,但可以告诉妹子的是,他的任务完成了。美中不足的是,他在最后关头被自己人出卖,惹恼一名心仪他许久的女毒.贩。
她不舍得杀他,但临死前给他注射了一款最新型的毒品,并且塞给他一大包。说要让他前程尽毁,一辈子记得她。
就打了一次,从此上了瘾,戒了三个月都戒不掉。
远在海外的小年知道后,在一周内做了戒瘾药剂助他减轻痛苦,不必借助毒品解瘾,因为那种毒越吸瘾越大。
戒瘾药剂仅十二支,不能再多,否则会伤害他的脑神经。如今他正在研究上瘾的神经生物学,希望尽快有结果。
局里有人提议给他做神经摘除,遭到专家与领导层的强烈反对。那样的手术风险更大,得不偿失,况且罗宾本人也坚决反对。
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包括喝乌甘酒。
乌甘酒能解一时的瘾,但无法根除,一到时间又会发作,且有依赖作用。罗宾是警察,他不能长期随身带一瓶烈酒上班,所以决定自己回家硬性戒断。
戚峰是他同事,也是今年完成一桩任务返回局里。办妥一切后续,他奉命护送罗宾回家,等其亲人接过照顾之后,方可离开。
由於伤他的人是一名女性,骤然看见罗小妹才引发误会。
罗哥的身上大小的伤口并不少,经过治疗已差不多痊愈了,最严重的是他的毒瘾无法抑止。大家都在想办法,也期待他能够自己戒断,早日返回岗位。
可大家心知肚明,那种希望极其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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