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宁相当满意,感觉人生圆满了,气也顺了。
“太好了!远修呢?他工作怎么样?”对於心目中的最佳女婿人选,谷宁更加满意。
罗青羽翻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打击她,“妈,我跟他真是好朋友,人家这些年在忙着相亲,你别到处乱说引人误会。”
“啊?相亲?!”谷宁傻眼了。
这个打击太大,谷宁再次情绪低落,“青青,远修是个好孩子,错过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你再考虑考虑?我看他挺喜欢你的。”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瞒不住的,那男孩到过枯木岭,他对自己闺女的心意十分明显。
“妈,有些事不能强求,反正你以后别老说他喜欢我,免得别人以为咱家有意高攀,招人闲话。”
见她态度如此明确,谷宁几次欲言又止。转念一想,孩子还小,等过几年开了窍自然就懂了。
於是不再多说,赶紧吃完这顿郁闷的早餐。
早上八点多,罗青羽换上一套深色的棉麻衣裳,长袖衫+长裤+一双轻便暖和的皮鞋,天然橡胶底,防滑耐磨。背起竹篓,扛起锄头和镰刀到山里走一遭。
谷宁在前厅看医书,见状,从窗边探头出来瞄瞄,“你上哪儿去?”
“采药。”
罗青羽应声,头也不回自顾自地离开。
山里的草药不畏寒霜,趁空闲把它们全部采挖回来,在这个冬天里烘焙成药材放好,日后随时可用。等明年开春重新种一批,她还要规划规划多种些新药。
谷宁:“……”
几次试图伸手叫她回来,话到嘴边又咽下。闺女制的药效果好得吓人,她根本找不到它的制作方法。老实讲,她已经尽力了。
闺女明明对学医不感兴趣,为什么对制药无师自通?
她曾经感到好奇,可老罗说,孩子出生自带异象便是最好的解释。这种异象使孩子的眼睛和体能发生变异,多加一项制药的本领不足为奇。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 债多了不愁,异象多了习以为常。
不然能怎样?眼睛的异象不许她用,制药能造福人群的,能用就用点吧。最好能找出那些药的制作方式,尽量不让外界的人发现孩子身上的异常。
可惜太难了,光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做不到,又不能跟外人讲,唉。
自己尚且憋屈,何况作为当事人的闺女?她爱干嘛干嘛吧,不耽误性命就好。药做出来给家人吃,正好儿子经常受伤,不碍事。
想到这里,谷宁放下书,浑身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神情无奈。正在这时,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呵呵,是老四的。
“喂?嗯,离了?那就好……你说什么?”哈,听到老四兴高采烈的声音,谷宁面无表情,“也就是说,离婚了,你还要呆在他们家赚钱养家,照顾孩子?
嗯,嗯,你喜欢就好。不用强调,我知道孩子是你一个人的,跟他们家没关系……嗯嗯,我知道你是孩子的亲妈,全世界只有你疼他们,孩子的爹和爷奶全是死的……不用解释!不用强调!我说了,你喜欢就好!”
实在听不下去了,谷宁啪地直接挂机,仰靠在沙发背上手捂心口大力喘气。
遭瘟的老四,她怎么会有这种脑子进粪水的妹妹?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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