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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添了两个人吃饭,气氛比平时热闹。不过封婷心里藏着事,无法秉烛夜谈,早早在客房歇下了。
剩下罗氏兄妹在亭子里嗑瓜子,闲聊。
“封婷什么时候走?”他问。
“明天傍晚,怎么,你有客人?”
“嗯,明天开始,咱们家暂时充当‘残疾警犬疗养基地’,大概有七八条狗、两个人过来。”
“那么多?!”罗青羽神情惊讶,“哥,它们的伙食怎么办?”
“他们交伙食费,食物采购的事让他俩去做。”罗哥瞥妹子一眼,见她一脸的不情愿,便哼了声,“你别不知好歹,我让他们来完全是因为你……”
要不是她一心当偶像派,他用得着麻烦别人?回来的时候,他在铁围栏的门口挂了提示牌。
狗是真残疾,看她的药能不能把它们治好。瞧瞧大雷,状态多好啊!跟健康狗没什么两样。不必展示过於神奇的疗效,能安抚它们的精神状态便足够了。
这样做,既可以吓唬外界那些狗仔队,又达到治疗狗子们的目的,一举两得。
明天来的两人是一男一女,男的是训练员;女的是一位民警,前来协助的。
“她姓田,名甜,元宵节那晚参加一次救火伤了脸……”
她本来打算用抚恤金做手术修复,谁知弟弟的孩子查出白血病,家里钱不够,大家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
所以,今天趁她休年假,把她揪来打一下杂,顺便看看妹子有没法子治一治那张脸。
都是女孩子,知道脸的重要性。至於白血病,这种高难度的病情还是等日后再说。凡事有个度,表现得太能耐容易折寿。
“他们要住多久?”罗青羽有些不情愿。
“一个星期应该够了,忍一忍,想想你的将来。人家也不愿意来,我求他们的领导求了老半天,”罗哥睨她一眼,“真怕麻烦,你以后别拍视频。”
“我说说而已,来就来。”
为了自己的爱好,甭说一周,一年半载照样要忍。
“这两天我在家带他们适应一下环境,你要想办法让那些狗不要吃毒草。”
这个简单,她定期在药田撒药粉,保证狗闻了就逃,大雷大奔和那三只猫就是明显的例子。
“还有,妈跟你提过爸在武馆发生的事吗?”
罗青羽一愣,“没有,出什么事了?”
“爸最看重的那名学生,在一场友谊赛中故意输给对手……”
外行人看不出其中的道道,罗爸一眼看出来了。等赛后一问,那学生也无意隐瞒,原来是对手的赞助单位出高价让他输,并许以高薪聘他为道馆教练。
学生说,那些钱他一辈子都赚不到,错过的人是傻子。还说明年可能是自己的学生与罗爸的学生打。
那没什么,人往高处走,很正常。可让罗爸大动肝火的是,他投靠的居然是日本人。
罗青羽沉默片刻,无奈了:“这也没什么,人各有志,无法勉强,爸要看开点。”
撇开国籍不谈,这就是一件普通的跳槽事件,何必动怒呢?
“我们劝了,可惜没用。”和小妹的感想一样,罗哥真心觉得没什么,“这事交给你了,你找个时间劝一劝,省得他气坏身子。”
老爸平时最疼她,她的话应该听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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