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当晚,农七哥家聚了不少人,其中包括丁寒娜,作坊的阿金和陈雅,还有云水屋的两位设计师。
托罗青羽的福,丁寒娜有家不能归,屋子外边有用情至“深”的富二代在痴痴等候,对面马路蹲着好几拨记者准备偷拍第一手资料。
这是安东在工作室收到的消息。
虽然她凉了,追求者众多的奇葩事又把她炒上热搜,有些媒体争先恐后的炒一次冷饭。
幸亏丁家四周装有监控,若有人偷爬或者安装监控,她在手机里看得一清二楚,到时把他们告得鸡犬不宁,让他们尝尝寝食难安的滋味。
所以,丁寒娜打算这两天住在公司。
而阿金和陈雅,代表作坊给罗青羽送来一把玉梳。它翠绿润透,梳柄是一枚凤首纹路,非常的精美。
“玉梳赠美人,这是长辈特意做给你的。老人家说了,你是我们作坊的代言人,在首饰方面绝对不能寒酸。”阿金笑说,“他们看过你的舞蹈,让你再接再厉。”
材料费什么的不必农家人付帐,几位长辈承担了。
哈哈,真是一个甜美的心理负担。
“那劳烦二位回去替我谢谢几位老人家。”长者赐,不敢辞,罗青羽欣然接过。
有奖励,更有动力,这便是云水屋的设计师出现在此处的原因,她要订做一批四季常服。挑选了几个朝代的款式,尤喜袒领半臂襦裙,订了五、六套。
她拢共就两份代言,作坊送那么多礼物,设计屋当然有所表示,给这批衣物打折,半卖半送。
这可不得了,丁寒娜、陈雅立即围过来也要订做。
就这么的,偌大的客厅就剩农七哥和阿金两位男士面面相觑。安东虽然是男的,可他要凭男人的视觉替罗青羽掌掌眼,看看哪款穿在她身上更有特色。
可惜他的意见仅供参考,只要是她喜欢的一律买买买。一年发一次工资,剁手愉快,还要给父母、大哥和未来大嫂各买一套,找老哥要女方的尺码。
干爸干妈一家都有,数量颇多,由设计屋那边直接发快递寄回青台老家。
“我可以全款送,为什么她们都不理我呢?”难得清闲一晚,农七哥坐在吧台前,表情相当无奈。
阿金端着一杯酒,微微一笑:“你没看电视吗?现在流行大女主,男人有钱但没创意只能靠边站。”直接拿钱甩女人一脸就能让她们跪舔这种事,少喽。
“少吗?”农七哥拿酒喝了一口,往客厅里的女人堆瞄了一眼,“我不觉得。”
别说女人,男人也一样,为了钱像苍蝇似的绕着他转。以前那位酒肉朋友更贱,和亲妹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无非是希望妹子成为他的裤下之臣。
尤其知道他开始执掌公司事务,对方妹子竟然在网上向他痛哭流涕的道歉,好像他和她曾经有过一段不可描述的往事,真够恶心的。
害他巴巴地跑去作坊跟某人解释,换来某人莫名其妙的一眼,“与我何关?”
一句话差点把他噎死,是呀,与她何关?但就想让她知道,他是清白的。
“这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阿金呵呵一笑,嘲讽他,“你要好好检讨自己为什么会惹上那种人,我跟雅雅就不会。”
农七横他一眼,“这里是我家,能不能说句好话?”真想一脚踹他出去。
阿金挑眉,君子不与傻子争辩,笑而不语。
夜深了,农七和阿金到外边继续嗨皮,末了,在另一处别墅歇息,以免外边的媒体又给罗青羽添上一笔风.流史。
这里彻底成了女人的世界,安东和男设计师是妇女之友,不必排除在外。
一直忙到凌晨两点,这栋屋子总算熄了灯。
第二天一早,陈雅和两位设计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