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夏槐非要学着做。
见她如此诚心,罗青羽不得不硬着头皮一手抓住鸡脚,一手抓鸡翅膀,而夏槐则抓住鸡头轻轻一割……
“咯咯咯……”
一场慌乱过后,两个女孩默默的坐在水槽边,看着对方一身一脸的鸡血相对无言。
“你说你,何必勉强呢?”
看着手上沾的血,罗青羽不想说话的,但忍不住,不然下回受伤的还是她。
夏槐哈哈的讪笑两下,乐观道:“不好意思啊,下回一定用力……”
她以为很用力了,可能第一回杀生,割的时候手腕发软。加上运气不好碰到一只坚强鸡,摇着喷血的脖子到处乱晃,把她吓得魂飞魄散,连菜刀都扔了。
多亏罗小妹淡定,用脚踩着鸡脚,腾出手抓住鸡脖子让她再补了一刀。
做事要有始有终,接下来,夏槐戴着口罩烧水拔鸡毛,罗小妹把溅满血花的地拖干净。
“夏姐,站在女人的立场,我不建议你为了我哥硬逼自己适应这些。”罗青羽一边拖地一边说,“山鸡做不了凤凰,凤凰始终是凤凰,脱了毛也当不成山鸡。”
噗,夏槐哭笑不得,“什么山鸡凤凰的,我不是为你哥,我是要做给我爸妈他们看,他们总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再说,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万一哪天我去旅游发生意外,流落孤岛,起码我能养活自己。”
瞧,戴着口罩,不像昨天那么难以忍受。相信多做几次,以后连口罩都不用戴。
“你想太多了。”罗青羽无奈。
“有备无患嘛。”夏槐笑了笑,戴着口罩闷声闷气道。
其实有些赌气的成分,大哥他们无端端打电话骂罗宾的事让她很气愤。既然他们一口咬定是他让她吃尽苦头,那她就吃些苦头罗,否则他岂不是很冤枉?
无图无真相,夏槐还让罗小妹帮自己拍几张戴口罩拔鸡毛的照片,抽空发朋友圈,还在上边添了一句话:
“发一顿牢骚,害我男人受委屈了,必须辛苦一点作为补偿。”
……
此时,罗哥正和好友山里忙碌,这两天,他俩进山发现很多地方有被雷劈断或者狂风刮断的断树枝,於是拖回父母的院里劈成柴火,抱进柴房堆好。
他抽空看了一下手机,看到女友发的朋友圈,不由轻笑。
很快,他又接到小舅哥的电话:“特么的罗宾你是不是男人啊?骂你几句就拿女人撒气?骂你的人是我,有本事冲我来!”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夏夏挺好。”罗哥淡定如鸡,不慌不忙道。
“卧槽!你个……”小舅哥正要破口大骂,电话被人抢了去,换了一把沉稳的男声,“罗宾,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夏夏?”
“这话应该问你们自己,”对方好声好气,罗哥的态度也十分良好,“大舅哥……”
“你俩还没结婚,我当不起这个称呼。”对方冷冷道。
“行,夏先生,你.妹不是小孩子,更不是无知妇孺。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果你们还这么盲目冲动,我想,喊你们大舅哥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对方沉默片刻,语气不变,缓缓道:“我妈看到她那样子很心疼,如果我妹有什么闪失,你应该知道后果。”
谑,这是恐吓威胁。
可惜对方不给他谱法教育的机会,啪声挂了电话。
这时,身穿短袖短裤的农伯年踩着一脚泥巴回来喝水。他在前院挖小鱼塘,将来种荷花养鱼。
见好友拿着手机,不禁好笑道:“怎么,夏家又打电话骂你?”
“傲慢与偏见,没那么容易消除。”罗哥扬扬眉,“别说我了,你呢?跟青青什么时候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