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亲身经历过根本不信。
夏槐婶子的妹妹出於什么心理撞她,大概只有当事人知道。硬要夏槐认同自己的话,不仅强人所难,还会引起反效果。
再说,对方想撞她而已,那双半抬的爪子到底想干嘛,无从得知。
作为险些中招的人,罗青羽只能提醒一下,让嫂子对这个人有所警惕。反而是那姓叶的令人感到不安,昨晚以为她只是强势些,没想到个性如此蛮横。
看见东西就拿,不问自取,这可不是什么好品行。
“哥是警察,他的房间可不能让那样的人自由出入。万一被她拿到或者看到什么公之於众,你和我哥都有危险。”罗青羽想起对方有个记者朋友,更加忧虑。
“我跟她早断往来了。”夏槐不以为意,“当年她看到我房门老锁着,叫我开,我不开,所以她恼了我……”
对方质问她,锁门是不是为了防她。
这还用问?但实话伤人,加上担心这事会影响二嫂二哥的感情,所以夏槐说不是。但无论如何,这门不能开,对方找夏二嫂投诉,希望夏家为自己正名。
那怎么可能?夏爸爸、夏妈妈是大度,并非毫无原则的老好人,断不肯偏帮外人委屈女儿。女儿的房门,不管锁着还是添了一道防盗门,外人管不着。
自此以后,姓叶的再也没来过。
距离产生美感,日子长久了,这份讨厌就淡了,夏槐从嫂子或父母口中断断续续知道对方的一些日常,有些佩服。
仅此而已,她俩差不多十年没走动过,相信以后不会有什么牵扯。
这次来参加婚礼,一是为了现场观摩,二是亲戚一场,叶家拜托夏家二嫂拿了请柬。没办法,闺女年龄大了,不肯相亲,父母总得帮她寻找亮相的机会。
夏家小女的婚礼,到时来的人家都是门当户对的。在这种喜庆的场合,年轻男女最多,最容易看对眼。
“希望如此吧。”罗青羽不像嫂子那般乐观,“之前你俩没联系,可她昨晚被年哥拒绝采访,今早还让你四哥打电话来说情。唔,说不定会求到你头上。”
有些记者比较执着,听不懂人话,看自己的利益办事。
“不会的,她这人自尊心很强,求两次不行肯定拉不下脸……”话音刚落,夏槐的手机响了,“抱歉,先接个电话……”
是个陌生号码,夏槐起身,来到窗口旁接听:“喂?我是,呃,哦,是你呀……”当听到对方自报姓名,她不由神色怪异的瞅一眼正在挖雪糕吃的小姑。
说曹操,曹操到,这真是……有点尴尬。
夏槐在谈电话,除了罗哥一心二用听出她的语气不对外,其他人不怎么留意。
“年哥,你工作很忙吗?这次能休几天?”罗青羽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本该昨晚问的,可惜没空,后来就忘了。
“暂定三天,三天后如果没什么事再继续休。”农伯年闲暇道。
至於休几天,到时再定。
“啧啧,还是当老板好啊,想什么时候休就什么时候休。”罗哥感到无比羡慕。
呵呵,农伯年皮笑肉不笑的呵两下,他一年365天加班的时候怎不见有人羡慕?当警察至少偶尔有周末,自己忙起来可是不分日夜的,过周末是一种奢望。
“你问小青,这一点她最有发言权,我什么时候休假她都知道。”农伯年喝茶时瞅了未婚妻一眼,意有所指道。
他一有空就往她这边跑,一年有几次她最清楚。
“我不知道,”罗青羽不配合,咬着小杓子,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狡兔三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