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就没参加他的婚礼吗?一个大男人,至於这么小气?
随着出国上班的日子逼近,她把枯木岭的活干完了,便和孩子们黏在一起。
农场,和家里几座山的春耕等农活,由年哥与几位长辈们督促工人们完成。农场正值初始阶段,农场主罗小妹没空,暂时由年哥负责。
农伯年是个擅长化繁为简的人,把农氏农场的各种分区版图发给她看,她若同意便可动工。建筑图以前发过了,农场里的基建已经完成,除了幼儿园。
幼儿园的位置和各种娱乐设施的布置,才是他认真对待的问题。
这个不用经过罗姑娘同意,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农伯年也没有,可他有安保经验,顺理成章地由他全权负责。
为了孩子们以及家人的安全,他格外上心,和亲爹崔老在农场实地考察,多方修改。
除了儿童游乐场,还有适龄儿童的军营式训练场。
当然了,这个军营式训练课程是根据儿童的身体素质与天性来安排。既不影响儿童的成长发育,更要关注孩子们的心理健康,尽量给孩子一个欢乐童年。
“你说你没闲心,可惜人家不信。”丁寒娜抱着阿青家的小姑娘,轻戳那肥嘟嘟的小脸蛋,一脸稀罕和她蹭额头,道,“噫,我们安安最可爱了~!”
小姑娘最喜欢人家与她额头靠额头地蹭,开心得咯咯直笑。
老大林林和老二尧尧正在学步, 闻声回头,结果小身子一晃,卟地一屁股跌坐在地。垫子是软的,哥俩还包着纸尿裤,摔不疼,百折不挠地站起来,再走。
不能耽误小姑娘学步,丁寒娜逗了她一会儿,然后放手。让她回到哥哥们身边,跌跌撞撞地向保姆走(爬)去。
罗青羽盯着孩子们,小心护着,一边分神道:
“他爱信不信,其实看不起他的是他自己。因为内心的自卑,才觉得别人也看不起他。”
“算了,不说他。”丁寒娜瞅着小姑娘,眉宇含笑道,“说说你,什么时候出发?”
“二月底,就这几天了。”罗青羽叹气道,“我是真不想去啊。”
当初怎就同意了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自在与工作的天平,在她的脑海里上下摆动。
“去嘛,我也去。”丁寒娜道。
“……啊?”一孕傻三年的罗姑娘半晌才反应过来,回眸瞪她,“你也去?你去干嘛?有生意?”
“没有,是解师兄,想见识国外的综合格斗赛。”说白了,就是出去踢馆,丁寒娜撇撇嘴角,“爷爷怕他在外边人生地不熟,让我当导游和翻译。”
念在他是自己的半个救命恩人,不得不帮。
“他想打架?为什么不找我打?”罗青羽奇怪道。
瞧瞧人家神木,千方百计找她打,她还不稀得搭理。如果是解君宝求战,她很乐意奉陪。
“他说要找正常人当对手,你不行。”丁寒娜斜睨她。
“……”
啥意思?他怎么知道她不是正常……啊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