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并没有为此与赵匡义这个开国之君硬来,而是一边沉默忍耐,一边转头悄悄站在了赵广义的身后,然后积极为兄终弟继造势,为所谓的“金匮之盟”扬名!
到了现在,要想阻止赵光义登位,必然便要面对佛门的强压,而赵匡义环顾四周,魔门远在大隋,不说是否值得信任,本就鞭长莫及,而道门一向不喜参与皇权争斗,就连黄裳都一直隐居皇宫,
除非外敌入侵,否则决不插手! 所以,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女儿一个个莫名夭折,好兄弟赵光义声威日盛,赵匡义终於下定决心,派出心腹将唯一活着的儿子赵德昭送出了东京城!
或许赵匡义只是想着让自己的儿子活下来,远离冰冷的东京城,可是这一路不停的刺杀已经证明,皇权争位,只有你死我活,绝对没有任何亲情与心慈手软的可能!
所以,赵德昭也别无选择,只有死中求活了!
夜色中,马车缓缓驶进一座小城,直接包了一座客栈,护卫的御前班直们轮流吃饭休息,而赵德昭则是在贴身太监刘安的伺候下用过晚饭之后,将御前班直的统制徐宁叫了进来!
“徐宁参见殿下!”
“徐统制!”赵德昭看着身材高大,胸配皮甲,身披红色披风的徐宁道:“我可能信你?”
徐宁眉头一抬,看着赵德昭,这一路行来,作为护卫皇宫的御前班直统制,他如何不懂赵德昭话里的意思,於是他插手躬身道:“徐宁深受陛下皇恩,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好!”赵德昭点头赞道:“父皇常说徐统制忠心耿耿,为御前第一忠贞之人, 那我问你,如今剩下的二十二名御前班直中可有不值信重之人?”
徐宁脸色丝毫未变,毫不犹豫道:“殿下放心,一路行来,那些个心思不定之人已经死於刺客之手,剩下二十二人尽皆忠心可用,请殿下只管下令便是!”
赵德昭再次点头道:“我信你!此次出行圣旨上说是体察民情,但是实际上不过是父皇不忍让我枉死,将我送出东京城逃命罢了。所以---”说到这里,赵德昭顿了顿!
徐宁猛然下跪拱手道:“临行前陛下有命,卑职所领御前班直出城后只听殿下之命,其他一概不用理会,所以,殿下无须犹豫,便是即刻反身杀回东京城也无妨,只管下令便是!”
一直沉着脸的赵德昭忍不住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让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俩个时辰,然后趁着夜色,换了装束,随我转向西南。咱们去大明的江湖转一转,且看我那位好叔叔和佛门高僧们是不是还能派人一路追上来!”
“是!卑职遵命!”徐宁领命而去!
赵德昭也盘膝坐在床上开始调息运气,虽然他修炼的是天下一等一的神功九阴真经,可是道家神功向来没有一撮而就的事情,更何况这本是属於黄裳的功法,其他人再如何聪明有悟性,也是局限在他人的框架中,这修炼还是要一步步来的!
不过从五岁开始修炼,到如今十年的努力,也终於让赵德昭的修为进入了先天后期,在江湖上也算是可以扬名立万的一流高手了,只是身在东京,为了示弱,一直不曾显现过自己的真正实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