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爷磨好后,就自己坐了下来,“过来。”
意思很明显,果果怎会不懂,可她不愿意这样过去:“爷,不是站着写字吗?”现在坐几个意思啊。
“爷今天走累了,坐着不行吗?”四爷看也不看她,就自己动手写下一个字。
果果无法,只能听话的走向四爷的身前。
见她还不打算坐到自己身上来,四爷就帮她一把。
“嗯,爷。”被拉下的果果很是难受,不是她矫情,而是她坐到了凳子上,她还以为会是他身上呢。
所成想是真真的凳子,屁股好痛有没有。
“做好,别说话。”两人离的很近,一出一进的呼吸都撒在两的身上。
“来,照着这个字写。”四爷把毛笔递给果果。
可果果拿里用过这东西啊,就算有用过,那也是很小很小的小学,或者是中学时吧。
现在那么多年过去了, 谁还记得怎么拿。
接过毛笔的果果就算平时拿钢笔一样的拿着,看得四爷两眉头夹的死死的。
“你。”
果果回过头问道:“爷?怎么了?”
没办法,四爷只能一点一滴的从头开始教她,先从拿笔开始,这写字就算了,还早呢。
可事实上,果果对於四爷写的这个字还真不认识,这古文还难。
‘欢’这个字她上辈子见都没有见过。
现在让她写,好难好不好。
教了会后,四爷觉得他第一次这样有耐心对一个女人。
“你的手就不能不动吗?”拿个笔都拿不稳。清穿空间之宠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