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两只手一直拉着他的衣衫。
“爷不走,放开,爷换下内衫,都湿了。”四爷话一出,果果就轻轻的放开了她手中的衣衫。
四爷笑了笑,在额头轻轻亲吻了下。
这里可没有四爷可换的衣衫,他也没打算去叫苏培盛。只能裸着睡下。
当再次抱上床上的人时,四爷发现,他的心情好多了。
最近一直压抑在胸口的那口气没了,呼吸也顺畅了起来。
思不见卿不知情起,卿卿我心印你心。
夜不长,但情长。
刚开始,四爷还念着她生病,动作很轻柔,可最后觉得,这样越是折磨自己。
见她反应担好,索性放开了来。
一夜,屋内靡靡之声不断,高声,低声,声声不息。
要不是果果有时关注过他,真会认为他这么久没睡过其她女人。
“爷,够了,天都快亮了。”从刚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怨声载道,果果越觉得自己这个身体就是个坑。
次次坑得还是自己。
“不够,不够。”四爷激烈的撞击着,嘴里一直说着不够。
“真的够了,爷,我好难受。”谁被做了一夜会不难受。
四爷见妖妖脸色真不大好,最后喷发后,他抱着小女人躺了下来。
“以后我们别赌气了好吗?”这种感觉真得很难受,他不喜欢。
果果无语:“爷,你是不是因该先拿出来再说。”推了推身上的人,可他一动也不动。
“爷,又不是我赌气,是你自己一下就不理我了。”说到这里,果果的眼泪不自主的又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