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魔尊谢雨寒,自年轻时候,便独自闯荡江湖,数十年间,留下不少江湖传说,六次登临普华山,更是成就武林不败传奇,只是,如今的少年魔尊项无邪又当如何?
“哎,你们四个大和尚不要岔开话题,老夫刚才问到底何人欺负了老夫的徒儿,没有一个人出来回应,如今你们四个站出来,可是要给我家红衣一个说法?”紫眉上人有几分不耐道。
四个首座互相看了一眼,还是知客院首座站出来说道:“上人此话可是有失公允,我太林宗素来以慈悲为怀,对上人的徒儿,一不敢喊打,二不曾喊杀,又何来欺负二字。若是老衲的几个徒孙不懂事,误伤了红衣施主,老衲在此给施主陪个不是,不如就此作罢如何?”
紫眉上人心道如此自然最好,看向项无邪,却是衣袖被人拉住,楚红衣不知如何从四个侍卫中跑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又看了看项无邪。
项无邪暗叹一口气,说道:“若果真能如此,自是最好,只是,本座千里来此,为的乃是与本座自小一同长大,视之如妹的至亲之人,若是不能得她首肯,怕是心中有亏。”
楚红衣这才笑了,目光坚定的看向太林宗内,说道:“我不要走,我要见刚叶!你们……你们让他出来……好不好……”
“放肆!你们莫要得寸进尺,欺人太甚,莫非你神道真以为,我太林宗怕了你们不成?”四名首座之中一位身形雄壮,长得浓眉大眼,面相颇为凶恶的僧人站出来怒道,此人正是执法堂首座刚恩。
“刚恩师弟,休得无礼。”知客院首座刚济摆手止住,笑道,“只怕这位女施主的要求,敝宗难以满足,刚叶师弟犯了本门的清规戒律,正在执法堂悔罪殿内面壁,非有方丈法旨,又是戴罪之身,不能轻离,还请施主莫要为难老衲,也莫要再为难刚叶师弟。”
“师傅……”楚红衣心中一痛,又有几颗泪珠滴下来。
紫眉上人咬了咬牙,道:“哎,莫哭,莫哭,不过是区区太林宗而已,你便是要九天之上的星辰,只要老夫能够摸到,也一定给你摘下来!”却是又转过头,有些为难的看向项无邪,“教主……”
“项教主,敝宗对他二人之事,已是诸多容忍,即便事到如今,方丈师兄也是希望能息事宁人,不过责罚了本门内的弟子刚叶师弟,对贵派的女弟子一直未多加留难,只希望你我两派,莫要为了些许小事,伤了和气,还请项教主体谅我等难处,请回吧。”刚济又说道。
“些许小事?的确不该为了些许小事便劳师动众,以致引发正邪之争。可是,项某敢问一句四位首座,在你们眼中,这些儿女私情,两情相悦都只是小事,那又何为大事?”项无邪目光直视众人,却又笑道,“红衣叫我一声教主哥哥,世间人不是常说,长兄如父,那我这个做兄长的,不能为之挡风遮雨,我这个做教主的,不能庇护我的教中门人,那要来何用?”
“项教主,如此说来,是不肯善罢甘休了?”菩提道场首座刚玄皱眉道,“项教主应该明白,你如今的身份乃是神道宗主,一言一行牵动天下,又岂可因一己之私,枉顾教中万千人的性命?”
项无邪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这些大道理多说无益,四位首座应该明白,我神道一直被你们斥为魔门,家师虽然故去,可是也曾言道,他一生所求,不过是随心之所欲,为所之欲为,而今日,红衣欲求之事便是本座之欲求,本座欲为之事,便是带走楚红衣和刚叶二人!若是四位做不了这个主,便请刚正方丈出来一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