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轸从身上取出绝品兵王《金刚经》交与灵空之手,说道:“此书义理颇深,难以悟透。也并无太多异常之处,不过却能抵御真阳之火的炼化而丝毫不坏,也是难得。”
灵空接书手,收起藏好,笑道:“此书我就此收回,以后得空之时好生钻研一二,或许会有所得,也好提升修为,超过自己的徒弟才是。话又说回来,当初落败之人也不知逃往何处,从此他们不为天地所容,只能另寻方外之所。莫非翼轸意外与他们相遇不成?”
张翼轸晒然一笑:“此事暂时不宜多说,毕竟我曾有诺先,师傅勿怪。”
灵空身为玉帝,也是不顾身份,讥笑一声说道:“不说拉倒,谁人稀罕!好了,不与你罗嗦,魔帝之事稍后我们再行商议,一定要将其禁锢才好。眼下我还另有要事要办”
“何事?”张翼轸见灵空说得神秘,不由问道。
灵空嘿嘿一笑:“此事说来与你也有莫大的干系。既然是徒弟若下的是非,身为师傅,怎能不替徒弟解忧我去也!”
灵空也不多说,转身扬长而去。
应龙和烛龙未说什么,正好赶来此处的商鹤羽和青丘正好目睹灵空行径,青丘摇头说道:“先前魔帝假扮的天帝过於自傲,眼下的玉皇大帝又如此随意,天威何!”
烛龙微一沉吟却是说道:“玉帝随意所行,随心行事,看似大失天威天颜,其实不然。只因先前魔帝行事过於严厉,且多隐晦之举,致使众多天官天仙心生猜忌。灵空回归帝位,本是由四海阁之事促成,且他一直世间行走,以一名烧火道士的身份出现。即便现今身为天帝,由先前之事之故,众人心喜忧参半,唯恐玉帝会因世间无良不端之事而对众人不满,是以玉帝此等禀性落众人眼,不但不失威严,且还平白增加亲切之感,认定玉帝以其随心所欲之行而暗合天道,再加上以他以前众多传闻之事,谁人敢将他的嬉笑怒骂当成无谓之事?正是大巧若拙之境!”
潘恒听闻此言,面露惊讶之色,打量烛龙片刻,赞道:“想不到眼光如炬者,竟是烛龙也。青丘心有担忧,听来似乎也是一些道理,不过却并未明了玉帝的高深用心,暗合天机之上,还是差了几分感应。”
被潘恒当众反驳,青丘尴尬一笑,想了一想,也不恼,问道:“如此说来,灵空道长化身玉帝之后,但心机颇深,还大行笼络人心之事,与以前判若两人,若是他日后忌惮翼轸之能,暗对翼轸不利,又该如何?眼下看来,他深得天官天仙之心,又有救下四海阁之举,且还为四海阁供奉,而翼轸生性淡然,万一终四海阁为玉帝所用,我等又该何去何从?”
潘恒一愣,没有想到青丘所虑如此深远,随即又呵呵一笑,说道:“青丘不必多虑,玉帝沦落世间千年,若无翼轸之助,绝无重返灵霄宝殿的机缘。且他与翼轸本是师徒,世间一路走来,与翼轸也是相扶相携,二人可谓各得便利,各得其所。为要紧之处於,灵空也是合该可得天道之人,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幸。所以莫要以为眼前的灵空所作所为是刻意为之,不过是他一向以来为人处事所养成的习气,是随心所欲无为而为之举,或说是上应天机之举,并不见得是故意为之,非要培植势力才可。”
商鹤羽对此表示赞同:“玉帝和翼轸之间,我认为并无猜疑,无结仇的可能,方才万分危急之时,玉帝命令七天官此后听从翼轸之命,由翼轸暂代天帝之位,可见他师徒二人不分彼此,心意相通。退一万步来说,以如今翼轸之能,即便玉帝翻脸无情,天地之间又有何人能是翼轸对手?”
话虽如此,青丘忧心未去:“怕只怕,玉帝会对我等心怀猜忌。”
应龙突然一脸严肃说道:“青丘,若要上合天道下顺民心,切不可随意心存猜忌时刻暗怀不满,做事只求顺意而为,以自然而然之道证悟天道。若总是心存顾虑,忧虑他人谋算局势,终归落於下乘,难免处处落后他人,难有大成!”
青丘悚然而惊,顿时呆立当场,愣神半天,才愧然一笑,冲应龙深施一礼,叹道:“方才听应龙一席话,正青丘一直以来的欠缺之处!怪不得我修为增长缓慢,千年以前晋身飞仙,现今却进展甚微,并无突飞猛进的迹象,却原来是心有所累,一直挂牵忧虑,难以释怀,与天道不符。多谢应龙前辈指点迷津,青丘受教了。”
张翼轸一旁静听几人谈论, 见青丘心性大开,心开意解,也是微微点头。
再说灵空离开众人,三步两步来到任平素近前。此时任平素身边围绕四位女子,分别是戴婵儿、倾颖、倾景和之秋,几人各怀心思,任平素面前都是温顺乖巧的模样。
任平素岂能不知眼前几名女子的心思,虽然与众人从未谋面,不过对戴婵儿和倾颖却颇有好感。因为与张翼轸订亲之故,生性活泼的戴婵儿任平素面前也是束手束脚,不敢大声说话,不敢稍有放肆。倾颖是端庄得体,笑意盈盈。
之秋亲眼得见张翼轸经历数番生死,以至现今是超越七色天仙的存,心早已不敢再存奢望,只是心对任平素颇为敬重,对她一番柔情感同身受,同时也是因为方丈仙山认识张翼轸之故,是以也借机与任平素说些话常。
倒是倾景顽皮成性,没大没小,一口一个伯母叫得无比顺口,滔滔不绝说起她和张翼轸相识之事,一时眉飞色舞,只恨不得将她和张翼轸一起的点滴之事全数说出,甚至将她专门为张翼轸炼制的红袖牵法宝与任平素的千丝万缕相提并论,直说得戴婵儿和倾颖紧锁眉头,之秋暗上心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