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秋猛然醒悟,顿时大喜,急忙拜倒地,心温情无限。任平素满脸含笑,忙让之秋起身。
见众人皆大欢喜,灵空也是满脸开花,大声叫道:“翼轸,翼轸何?快来为师这里,商议一下你的婚事!另外有请金王戴风和东海龙王倾东!”
张翼轸这个当事之人被灵空当众一喊,虽是面临天净沙天雷毫无惧色,面对魔帝也从不退缩,听到大婚之事却是脸上一紧,面露紧张之色,被众人看眼里,不由心生亲切之感,只觉相比高深莫测的玉帝来说,眼前这个淡然如风却又修为超绝的年轻人才得人气。
应龙见状,哈哈一笑:“翼轸一身修为堪比玄仙,怎会听闻大婚将近还会脸红,哈哈,好笑!”
烛龙、潘恒、商鹤羽和青丘都是一脸笑意,忙不迭向前恭喜。张翼轸顾不上理会众人,挥一挥手,转身来到母亲身前。
戴风和倾东正人群之与几名地仙谈论,忽然听到玉帝高呼其名,不由心一惊,等得知竟是玉帝要亲自主持张翼轸大婚之时,虽说也情理之,不过仍是受宠若惊,哪里敢怠慢半分,急忙快步向前。一路之上耳边听到“恭喜贺喜”之声不断,二人强压心狂喜,匆忙之不忘向众人回礼,众人的羡慕目光之,来到灵空面前。
二人正大礼参拜,却被灵空制止:“此处并非天庭,不必拘礼。再说二位身为翼轸岳丈,不提玉帝身份,我身为翼轸之师,倒也金王、龙王亲如一家。”
戴风和倾东不敢托大,连称不敢,不过喜悦之情却是溢於言表。
张翼轸见灵空私自作主,不与他商议一二便定下大婚之事,不免嗔怪说道:“师傅,如此大事你也该事先与我说明,怎能自作主张?莫要忘了你现今是玉帝之身,不是三元宫的烧火道士灵空。”
对於灵空是烧火道士还是玉皇大帝,张翼轸看来却并无分别,是以一如既往态度坦然。灵空对张翼轸如此态度倒也颇为受用,笑着骂道:“怎么,是埋怨师傅先斩后奏,还是心有不甘,不愿和婵儿、颖儿成亲?”
灵空犀利一问,张翼轸一时尴尬,急急辩解说道:“师傅何出此言?现今身为玉帝,还是如此性情,让人无奈。我所担心之事乃是手的混沌珠,此间天地并无破解之法,眼下只能紧握左手之,不能离身。我本有意待将混沌珠化解之后,再迎娶婵儿和倾颖。”
灵空一脸郑重:“说的也是,不过为师如此考虑,也有不得已的理由。若等你将混沌珠之事了结之后,再成亲之时,恐怕你的母亲再无机会亲临!”
张翼轸顿时愣住,转身问道:“母亲,可有此事?”
任平素点头,一脸平静:“轸儿不必担忧,母亲已然答应玄女,明日便要返回三十三天玄境之地,从此不再踏入天庭和世间一步。此事轸儿不必勉强,并非玄女强人所难,而是母亲心意已决。以你现今修为,日后自然可以到玄境之上与我见面。”
张翼轸情知诸事不可强求,微一点头,猛然又想起一事,惊问:“母亲,画儿究竟何人?天玄女,又是何方神圣?”
任平素显然早就料到张翼轸会有此一问, 也不隐瞒,答道:“画儿自然也是木石化形,不过画儿又与寻常木石化形大不相同,只因她是因画卷而生,而画卷之上的女子又确有其人,是以画儿与其本体之间有天然联系。也不怕轸儿知道,画儿留你的身边,却是用来监视你的一言一行!”
“何人要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天玄女!”
“天玄女为何对孩儿大感兴趣?她身居三十三天之上,怎会关心世间之事?天玄女难道也是玄仙之境?”
对张翼轸连串发问,任平素抱之一笑:“高居三十三天之上,因天道所限,虽说并不能出面干涉天地之事,不过因玄女心存大爱之故,於情於理都不能对世间之事置之不理,只因说来世间万事万物都与玄女息息相关!”
张翼轸惊道:“此话怎讲?”
“天玄女乃是木石化形始祖!”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