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屁股向前野猪拱地式(1 / 2)

波儿手里拿着鸡腿边撕咬边说:“今天早上,我们学堂来了一位新同学,叫什么来着?”波儿皱了皱眉头,挠了挠头皮,努力思索着。  “哦,对了,姓左,陪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位,他们都叫他左师弟,恩……他们好像都穿着黄色的衣服”波儿说道。

“冲哥,按照波儿的描述,我仔细斟酌了一番,波儿所说的应该是嵩山派的后辈子弟”任盈盈一边说,一边又将一碗白米稀饭递到令狐冲面前。

“恩,他们既以师兄弟相称,又身着清一色黄色派服,纵观江湖各门派,能与之对号入座的便是那嵩山派了,当日,思过崖一战,五岳剑派死伤殆尽,溃不成军,五岳并派更是有始无终,自左冷禅死后,名不见经传的左冷提借此机会背地里暗自接管他哥哥的嵩山派,这几年来,在他的管理之下,嵩山派也是发展的顺风顺水,规模日益壮大,我虽不在江湖,但仍有耳闻”令狐冲说道。

“后来怎样,波儿你继续说”令狐冲小嘬了一口稀饭。

“新来的这位左同学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穿着虽与其他两位师兄相似,却有着很大的区别,他那二位师兄穿着粗布麻衣,可他的穿着却是锦衣华服,好不富贵华丽,他仗着自己年长,个头又高,在学堂里也不听先生的课,整日以欺负同学取乐,欺瞒霸道,蛮横不讲理”波儿越说越气愤,竟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那你们又是为何打架,波儿,捡要紧的说”任盈盈道。

“是,娘,倘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他竟然欺负我师妹钱香儿,平日我就与钱香儿交好,朋友被人欺负,我岂能坐视不管”波儿顺手抄起桌面啃剩的鸡腿骨,腾地往空中一抛,五指合拢作刀状,刷刷刷三掌,快速且随意,适才那根完好无损的骨头,竟让他劈成了三半,七零八落的一地。

“波儿,休要顽皮,接下来怎样,赶紧说下去”令狐冲既欣喜又急迫,他深知波儿刚刚用的这招是独孤九剑破刀式里面的第十三招“乘风破浪”,没想到竟让他使得如此得心应手,波儿年纪尚小,不过十岁,对武学方面竟有如此造诣,青出於蓝而胜於蓝,果真后生可畏啊。

“是,爹”波儿摊开手掌放到自己胸前的衣襟上使劲的蹭了蹭,想抆掉手上的油腻,倒腾来倒腾去,捣鼓了半天。

“波儿,你倒是快些说吧,休要叫你爹娘等的急,你再这样漫不经心,娘可要罚你了”任盈盈看了一眼令狐冲,对波儿说道。

“是,娘”波儿坐直了身体。

“今日晌时,钱香儿坐在书院前的台阶上吃晌饭,被那路过的姓左的大个儿看到了,他看我钱香儿师妹长得漂亮,便过去调戏她,他走到钱香儿跟前说“啧啧啧,这小妹妹长得真好看,长大了我要讨来做媳妇”,“呸,谁要做你的媳妇,你这个丑八怪,大坏蛋”香儿师妹只顾着吃饭,头也没抬的说道。“你说什么,好凌厉的小丫头,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爷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气,小爷我是嵩山派掌门人左冷提的亲侄子,未来的嵩山派掌门人,将来你要是跟了我,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哼!”那姓左猛地一把捏住香儿师妹的脸颊狠狠地说道,香儿师妹疼的厉害,却也不吭声,将嘴里的饭食一股脑儿都吐到了那姓左的大个子脸上,围观的师兄师弟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却也佩服我香儿师妹的勇气”说道这儿,波儿满脸的骄傲,呼哧呼哧的扒了好大几口白米稀饭,最后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后来又怎样,你这孩子,拢獾跞宋缚诘谋玖旄У摹绷詈逅淙患痹辏ǘ缘南悖匆彩锹车奶郯

“后来,那姓左的大个子又气又恼,刷的一下狠狠地打了我想而师妹一巴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道:“小贱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竟敢在本小爷面前放肆,今儿个不教训你几下,明儿个你就敢到小爷的头顶上撒尿来了”说完欲伸手再打,我香儿师妹吃了她这一巴掌,脸颊顿时肿胀起来,嘴角也流出血来,我香儿师妹疼的厉害,漱漱的流下泪来,那委屈的模样当真惹人怜爱”

“所以你就看不过去,去挑衅那姓左的孩子了是吗?”波儿这孩子她最是了解,从小就爱打抱不平,惩恶扬善,只是,这次波儿寻衅的对象身份特殊,将来不知道还要生出什么事端,不禁忧思起来。

令狐冲见任盈盈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他轻柔的拉过任盈盈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当然了,娘,整个学堂,我与钱香儿师妹关系最要好,倘若我不帮她,以后要怎么面对她”波儿一本正经的说。

“好啦,好啦,娘知道了,后来怎样,你这熊猫眼是怎么回事”任盈盈说道

“当时。我刚从茅厕出来,看见那姓左的大个子正在欺负我香儿师妹,便随口说了句:“是谁在这胡乱放屁,臭味简直盖过了茅厕里的屎尿,叫我的屎只拉了一半,就给熏了出来,出来一看,竟是你这厮丑八怪屎壳郎在这作怪”那姓左的大个子当即向左看了看,向右看了看,然后用手一指,喝到:“唉,那小子,你在说谁”,我随即回指了过去:“当然是说你了,长得跟屎壳郎一样,不好好回去吃屎,竟跑到这来撒野作怪,唉,屎壳郎就是屎壳郎,走到哪都臭气熏天,””

“波儿,你这说话的坏毛病都遗传了你爹,吊儿郎当没一点正经的”任盈盈斜眼看了一下令狐冲,嗔怪道。

“那姓左的大个气急败坏,三两步就走到了我面前,伸手就欲打我,我却也不急着与他动手,待他拳头快要落到我胸口时,我假装脚下一滑,顺势一倒,便躺在了地上,嘴里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左师兄打人啦,先生,快来救救弟子吧”我一边喊一边望向恰巧路过的先生,奈何先生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拂袖而去,这我好生奇怪。见先生不管此事,那姓左的大个子更加得意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哈哈哈,喊先生,我告诉你,这里的先生都得听我的,小兔崽子,我当你是什么的救美的英雄好汉,原也是这般泼皮无赖,当真叫我看中了你,也罢,小爷我今日大度不你计较,倘若你能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再喊我十声爷爷,我便饶了你,不然我定打得你屁滚尿流,满地找牙”

“爹,娘,你说我该怎么办”波儿顿了顿,像令狐冲和任盈盈问道。

“士可杀不可辱,男儿膝下有黄金”令狐冲严肃的说道。

“是,爹。我见他这般嚣张,便想着要教训他一下,於是我双脚勾住他的右腿,反身一转,他一个中心不稳,踉跄着跪在了我面前,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了起来,说:“哈哈,屎壳郎,本小爷都还没答应,你怎么先行了大礼,这叫我怎么承受的起呢?哈哈”,眼见又是一阵热烈的喝彩声,这姓左的大个子更加的暴跳如雷,恼羞成怒,指着学堂里探出脑袋围观的学生们大喝一声:“谁在敢笑,以后小爷定饶不了他”他这一声喝,周围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他站起身来随即又像我怒道:“狗杂种,你叫甚名谁,报上名来,小爷我今天定要收拾了你”。“小爷我尊姓令狐,单名一个波子,你叫什么啊,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屎壳郎吧,哈哈哈”。

“波儿,不得无礼,教书先生难道不教你们礼义廉耻吗,怎的脱口都是这般污言秽语,好生难听”任盈盈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