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挑选的这座粮草营,规模十分之小,存储的粮食也不多,原本有七个老兵看守,我们观察了一整天也没有人来,这才下手抢夺了这处粮草营。
看守这场粮草营的七个老兵,实力都差劲的很,只是一个照面就被我们给全部灭杀,屍体也被毁屍灭迹,什么痕迹都没有留。
我们四个人把青铜马在粮草营藏好,也把身上的六辟军服色换成了粮草营看守老兵的行头,悠闲的在军营里混了两天,熟悉了一下环境,这才开始着手打探消息。
我们夺取的这处粮草营,实在太没人气,我们厮混的这两天,也根本就没人来,所以我们打算打探消息,只能到外面去打探。
好在这两天,我们四个人也不是白白厮混,对附近的几处兵营都做了详细观察。
我们这座粮草营附近,有一个比较小的营寨,这里似乎是一支单独的军队,跟灵王其他的军队互相间也没有统属,好像是被上面遗忘了,一天只开伙一次,看起来似乎非常窘迫。
这个营寨的窘迫我们观察到,所以我和吕布都决定,试探性的给这家营寨送一次口粮。
我们四个人把粮草营的粮车弄了一辆出来,把粮草营的干肉和一种叫做馒首的食物装满了一车,就晃晃荡荡的冲着附近的这处营寨,直接逛了过去。
我们四个人才接近这座营寨,就有人厉喝一声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为甚来我们鹫营?”
赵云在我们四个人里最面善,他圆圆的胖脸,看起来人畜无害,非常可亲,所以他就当仁不让的走前一步,笑嘻嘻的说道:“我们是附近那座粮草营的,最近看你们这里好像缺粮,念着大家总是同袍一场,实在看不过眼去,所以就送了一车吃的过来。”
一个身材高壮,肤色黝黑的武将,从鹫营门口的阴影下缓步走了出来,瞧了我们一眼,混没有了先前的气势,有气没力的说道:“这份人情我们鹫营领了,粮食给我们留下,你们人可以走了。”
这家伙说话虽然没什么精神头,但言语中仍旧透露出来几分骄傲之意,甚至并不觉得有人主动给他们送粮食,是一件应该感激的事儿。
吕布给赵云使了一个眼色,赵云当即就呵呵笑道:“这车粮食我们就留下了,但是这辆大车我们还得带回去,不然上面查下啦,粮食还可以说行军的时候有所折损,粮车却难这般说话。”
肤色黝黑的武将点了点头,一声呼喝,立刻就飞奔过来十余名鹫营的士兵,在这名肤色黝黑的武将带领下,很快就把一车粮食搬运一空。
我和吕布赵云,瞧见了这是十余名士兵走路,运粮,搬东西的动作,都忍不住心头微微一惊。这支军队看起来士气不振,似乎人人都没精打采,但绝对是百战精兵,每一个士兵身手都颇为不凡,就算我们朝歌城,最精锐的一团,也未必有鹫营的士兵这般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