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没有问,他让我推演的命魂图是哪一卷,低喝一声,七条火虯一起飞出,登时把这个人卷起半空,然后狠狠摔下。
我并没有去看第一层天演塔中,其他人的脸色,也没有去管这个手下败将,而是直接昂然登上了第二层。
这一层天演塔只有三人,他们三个人显然都知道下一层发生了什么,眼瞧我居然这么快就走了上来,都露出了几分微微的骇然之色。一个青袍的消瘦中年人厉喝道:“这一层规矩,仍旧是推演命魂图和打倒我门中的任何一个!我劝你还是选择推演命魂图,我们三人可都是二阶虚相级……”
我一声长啸,七条火虯一起飞出,这三个人虽然立刻催动了虚相,但却如何低档的住三阶的火虯虚相?尤其是我的火虯虚相,又非是一条,比寻常的火虯虚相更强横数倍。这三个人纵然联手,仍旧被我一击而败,而且是惨败。
三个人都被我震飞出了天演塔,长声惨呼,不知摔落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我一刻不停,直接冲上了第三层,天演塔的这一层,居然只有一名女子,她淡淡的瞧了我一眼,说道:“想要过关, 就……”
“还是老规矩,击败了你吗?”
我打断了她的话,七条火虯一起飞出,这名女子也没有想到,我居然根本没有听她解释规矩的意思,急忙娇叱一声,身上浮现出来一头灰扑扑的大鸟虚相,这头大鸟双翅一展,生生抵住我的七条火虯。
就在这个女子轻蔑的一笑,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的七条火虯已经化为了七口火虯剑,七口火虯剑只是蛮横的一划,这个女子的大鸟虚相就被生生击破,这个女子也口喷鲜血,萎顿在地。
我冷冷的瞧了她一眼,嘿咻一笑,说道:“瞧你的鸟长的这么挫,也好意思拦住我的去路?”
这个女子登时再喷一口鲜血,扑在地上就不会动弹了。
我昂然直上第四层,这一层居然没有人,但却有一股力量,封锁的通往第五层的道路,我试着闯关,但三阶火虯虚相无论如何也奈何不得这股封印的力量。
就在我打算换血祭之力试一试的时候,忽然瞧了一眼,第四层天演塔放置的十余块石碑,其中一块上,绘制了金光吼的命魂图,但却只有三阶。
我走了过去,稍作犹豫,就把第四幅金光吼命魂图在这块石碑上刻画了下来,这块石碑骤然生出一道金光,把我罩住,带着我一起冲破了这一层的封印力量,上到了天演塔的第五层。
这一层,却又有了人,一个看起来极年轻的青袍人,披散着头发,正在苦苦的研读一层书卷,他只是随手一指,叫道:“随意挑选一幅命魂图,只要你能推演成功,便可上去第六层。若是不能,就跟我一起,在这一层钻研学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