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黄金裹屍布抖开,卷到了那奴良海和雁别行的身上,生命力和魂力汩汩流出,只是十多分锺,两人就都恢复了巅峰状态。
周瑾对我们每一个人的能力都了如指掌,制定的作战计划,也把每一个有利条件都发挥到了极致,比如我有黄金裹屍布,能够迅速治疗伤势,在这场战斗中,就会发挥最关键的用处,甚至能够扭转战局。
我们三人倾尽全力跟追杀的赤魃硬拚,大家两败俱伤,我们这边还损失的大一些,但因为有了黄金裹屍布,我们可以在短时间内恢复战力,后面追的那头赤魃可就不成了。
在恢复了战斗力之后,我和雁别行,那奴良海就再次冲出了弦月之舟,仍旧各自运用最暴烈的手段,跟愤怒到忘记了一切的赤魃狠狠拚斗,赤魃当然是伤上加伤,我们的情况也糟糕至极,但随机我们就再次躲回了弦月之舟。
这种战斗反覆了十七次,追杀我们的这头赤魃,终於醒悟过来不妙,一声凄厉长嘶,化为一道火光,径直往赤焰山方向飞逃。
击败了这头九阶大妖兽,我们谁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尽管我们采用的战术太过无赖,又有黄金裹屍布这种近乎bug级的宝具,这才让战斗偏向我们的方向,但最后仍旧不能够击杀这头赤魃,我心底也不由得微微有些遗憾。
尽管我也知道,就算我击杀了这头赤魃,其实也捞不到最多的好处,因为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把这头赤魃的命魂强行掠夺,而且按照计划,我们也只是要击败了这两头赤魃,而不是要杀了它们。
没过去多久,弦月之舟的后面又复多了两道火光,那是逃走的那头赤魃和老赤魃汇合,又复追击了上来。
这一次,还是有我出马,带了一团赤魃幼兽的气息,跟那奴良海他们的弦月之舟分道扬镳,两头赤魃明显愣了一会儿,但这种无赖式的战术,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破解,两头赤魃也只有各自分开,只是这一次追逐我的赤魃,换了那头被重创的。
我把这头赤魃远远的引诱开来,仍旧借助了血祭之环遁回了弦月之舟,接下来,我们在周瑾的计划下,千方百计逼着这头老赤魃跟我们硬拚,接连十余次的两败俱伤,让这头老赤魃也明白了过来,它悲啸一声,远远的望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仇恨,猛然扭头回飞。
这一次,两头赤魃都没有再返回来,经此一番战斗,纵然有黄金裹屍布不断给大家疗伤,恢复生命力和魂力,但每一个人也都觉得筋疲力尽,尤其是我,黄金裹屍布内储存的雄浑生命力和魂力,几乎消耗殆尽,这一战的损失,要是换算成美金,几乎够再打一次世界大战了。
倒是一直都没有怎么参加战斗,甚至都没有出手班忙催动弦月之舟的周瑾,在我们这几个人里显得气定神闲,状态十足,就连一直都操纵弦月之舟和李虎禅和羽翩跹,现在都已经累瘫在地上,李虎禅就那么无赖一样的躺着,羽翩跹也不顾形象,直接靠在了李虎禅的胸口,小小的鼻翼不断的翕动,丁香小舌头都吐了出来,看起来就像是一条疲累的要死的美人犬。
我并没有潜运血祭之术,努力恢复实力,而是偷偷把之前抽取到的赤魃精血吞噬了一份,然后开始运转赤魃命魂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