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全听他这么一说,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恭敬的回道:“前辈说的对,我还有很多要磨练的地方,以后还请老前辈多多指教。只要您吃的开心,我怎么做都行。”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老头可没有要求你这么做啊,你说我让你干什么都行?可是真的什么都行吗?”
“当然了,只要不出格,你就随时吩咐,我一定尽力做好。”
“不出格…行吧,我也不知道啥叫不出格,反正我不会刻意的去难为你,既然你想虚心的跟我学习,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教教你吧。从明天开始,我这里就不开火做饭了,每日三餐,你就给我送来吧。不许在那个酒楼随便的要几盘菜糊弄我,你必须亲自下厨去做,要不然我怎么教你呢?”钱锦对赵海全说道。
赵海全为了能快点得到线索,勉强接受了这个要求。一旁的印雪松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冲着钱老先生问道:“前辈,我们这里有一个特别枣手的事情,需要您的帮助,我们一堆人已然是半点主意都没有了。”
钱锦端起茶杯靠在椅子背上,眼皮都没抬一下的说道:“我一个糟老头子能帮你们什么忙,我看你们的小算盘是打错了。”
印雪松不慌不忙的继续说道:“老前辈先不要急着拒绝,先听我说完,然后您在拒绝也不晚。”
“好吧,那你就说吧,但说了也是白费力气。”钱锦放下茶杯开始闭目养神。
印雪松把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讲给他听,随后说道:“我们从彭三丁彭馆主那里得知,您老人家的易容术乃是天下一绝,所以就想从您这里打听打听,还有谁把这项技术发挥到如此极致的地步。”
钱锦把眼睛睁开,错愕的表情一闪而过,又是极为平淡的回答着印雪松的问题:“这人是谁我还真就不知道,在我的认知里,能把这项技术发挥的如此精细,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了。不过你们先别难过,听了你们说的,我个老头子到是明白了一些道理。这件事情的起因,应该与刘大人被劫如出一辙,或许还都是那个幕后黑手所怂恿的。我这里有个办法,能让你们破案的时间变快,你们想听一听吗?”
虽然没能从钱锦的嘴里得到线索,但他说有办法让破案的时间加快,还是让三个人小小的兴奋了一下。印雪松紧忙作了个揖:“请老前辈快快说来,我们都要被这件事难死了。”
“我这个办法稍微有点难度,你们得找个精明的人跟我学习一下这个易容之术,我只教半天,能学多少完全看这个人的悟性。然后你们找个替代品,化妆成…”用手一指印雪松:“化妆成你的模样,然后对外宣称,你已经认罪伏法,在最热闹的地方斩首示众。这样一来,有两个好处,一个是可以让这个凶徒知道,印雪松已经死了,如果他继续假扮印雪松的话,就是自招祸事。第二个好处则是,可以将藏在背后的势力印出来。你们想啊,堂堂的镇辽都卫指挥史被斩首了,这空缺的位置是一定要有人填补的,急着补缺之人必定跟这件事有紧密的联系,到时候你们可以灵活运用不同的策略从这个人的嘴里把想知道的全都问出来。”
三个人细细的思考着钱锦的话,过了良久印雪松自告奋勇的说道:“我觉得这件事还得我来,我学东西还是比较快的,您能把我教会了,我再来教他们,就省下了很多时间。但是,我不明白一点,您怎么如此轻易的就把这么一手绝活教给我了呢?”
“还不是看在你师父骆飞英的面子上才想的这个办法吗,我也是不愿意看到后生们遭此冤案,也算是给我自己积点阴德。”
肖烈看着刑昊、左天明、归海飞舟说道:“这就是事情的经过,我们又在老前辈的办法上做了些改动,能够更好的扰乱凶徒的思想。”肖烈笑着对他们三个说道:“这回你们那里又发生了这种事,正好咱们就一锅全给他烩了。你们三个,要这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