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道:“等到她月事来时。肯定会熬不住要来找你。到那时你就尽心尽力的为她医治。进一步取得她的信任。至於治好了病。你又该怎么做。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萧秋狂皱眉道:“你要我在她最虚弱的时候......对她...”
余歌道:“那时候是她最虚弱的时候。你只需尽情挥洒你的潇洒和风流。我想。没有哪个女人会在这种时候拒绝你这样一个男人的。”
“是吗。”萧秋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不在焉道。
“是的。”余歌放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她笑道:“然后等到她四十九岁大寿那天。我再派郭一品将你作为贺礼送给她。她断然不会拒绝你...只要你能进得了她的行宫。要杀一个枕边的女人。岂非是轻而易举之事。”
“是这样的吗。”萧秋狂望着余歌。他心底隐隐觉得不安。他总觉得这个计划听着又说不出的别扭。或许是他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要靠出卖美色做事。也或许是在他心底里。对余歌已经布满了不信任。
“你该不会又是将我推到了台面上来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然后自己在暗中悄悄的行事吧。”萧秋狂道:“那白水光既然也是一个厉害的女人。她难道就看不破你的如意算盘吗。”
“你说呢。”余歌淡淡道:“不论我要做什么。这就是你的全部计划。你要做的就是按照这个计划行事。”
“不要答应。不能答应啊。”巫梦方要大喊出口。突然喉间一麻。哑穴已被太平鸟点住。不能说话。她只能急的面红耳赤。担心不已。
萧秋狂沉默良久。终於道:“好。我答应你。”
余歌早知道他会答应自己。并不意外。举杯道:“要不要庆贺一杯。祝你马到成功。”
萧秋狂饮尽一杯。道:“除了龙袍和你。事成之后。我还有什么回报。”
余歌忽然大笑道:“有了龙袍和我。你觉得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比这两样更贵重的吗。”
萧秋狂道:“有。”
余歌道:“什么。”
萧秋狂一字一顿。认真道:“我要你放了巫家姐妹。放了拜月教众人。更放了苗域无辜民众。”
“苗域百姓。如今也是我南国百姓。我怎么会伤害自己的百姓。”余歌道:“至於说拜月教?他们不过是一群连出来看一眼太阳都不敢的懦夫。我又何必要杀他们脏了自己的手......”
她连答应两个条件。只是久久不说巫家姐妹的事情。
萧秋狂道:“她们两人呢。”
“她们。”余歌沉凝道:“她们不能放......”
“为什么。”
余歌道:“我有两条理由。这两条於公於私。我都不能答应你。”
“哦。”萧秋狂道:“说来听听。”
“於公。”余歌道:“她们是拜月大祭司。一旦放了。后患无穷。没准下次我的小命也的丢掉。所以我不是不放。而是不敢放。”
萧秋狂道:“苗域已在你手上了。她们就算是杀了你。也不可能抢得回来了。你大可放心吧。”
余歌冷哼一声道:“我信不过。”
萧秋狂叹道:“那么於私呢。”
余歌目不转睛的盯着萧秋狂道:“於私。你是我的。她们与我抢夺你。我又岂能放过她们。”
“是吗。”萧秋狂道:“我是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余歌坚定道:“你一定是我的。我一定会得到你。”
她要做的事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做不成的。
萧秋狂想了想。道:“你不放过她们。不答应我的要求。却要我为你卖命。这似乎有些说不通了。”
余歌笑道:“你也可以选择不答应啊。不过若是不答应。她们现在就得要死。”
她口里说着死。可面上还是微微笑着。人命在她的心中。是否早已如草芥般轻贱。
燕京乃中原远古时代的九州之一。又名幽州。之名最早见於《尚书·舜典》:“燕曰幽州。”
其因古时为燕国都城而得名。战国七雄中有燕国。是因临近燕山而得国名。其国都称为“燕都”。
据史书记载。周武王克商以后。封帝尧之后於蓟。封召公於燕。其后朝代变迁。唐干元二年。史思明自称应天皇帝。国号大燕。建元顺天。改范阳为燕京。后高广德元年。史朝义兵败自杀。燕京遂废除。至辽会同元年。升幽州为南京,列为陪都。开泰元年。改南京为燕京。
到了本朝南国后改为燕山府。 等到北域女真族入侵。入主中原。改燕山府为燕京。定都於此。
这燕京位於中原西北边缘。毗邻渤海湾。上靠辽东。下临山东。西部是太行山山脉余脉的西山。北部是燕山山脉的军都山。两山在南口关沟相交。形成一个向东南展开的半圆形大山弯。人们称之为“北京弯”。
诚如古人所言:“幽州之地。左环沧海。右拥太行。北枕居庸。南襟河济。诚天府之国”。
因其地势高阔。有俯视中原大地而执牛耳之象。故这自古以来定都燕京的王朝。都有天子守国门之征。国之气势便如气概轩昂的英雄男儿。顶天立地。足以愧煞天下。
就在这样气概天下的燕京城里。已经开始下雪了。北国的雪光。虽才中秋过后不久。可这茫茫北域。已经泛白。
清晨。才只是清晨。燕京城里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四合院。门面是在人来人往的忠孝东路上。“一品药铺”四个斗大的字就悬挂在门楣黑匾上。两边龙形大嘴里挂着两个大白灯笼。下面分别蹲着两只大狮子。虎视眈眈的盯着清晨街上还不多的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