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但我肯定(2 / 2)

少侠凶猛 汤圆漏了 2364 字 2个月前

萧秋狂笑嘻嘻道:“为什么这么说。”

剑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到了最后要离开时。你都不肯见一见巫家姐妹。”

“见了又怎么样。没见又怎么样。”萧秋狂眼神有些黯然。道:“反正都是伤痛。见面了反倒走不成了。对大家伤害更大。”

“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剑奴动容道:“我也是女人。我也知道。她们宁愿此后日日相思痛苦。可也要在你临走前看你一眼。你说是对她好。实则残忍无比。”

萧秋狂道:“我知道。不过现在人已经走了。在说什么。也无用了。”

“哎...”剑奴担心道:“你这一走。又没告别。巫家姐妹根本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们现在只亲眼看到你已经做了余歌的走狗。根本不会明白你是为了救她们才答应北伐的。日后若是再次相见。她们必定恨你入骨。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如果能死在她们的剑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萧秋狂毫不在乎道:“倒是你。剑奴。怎么一别之后再也不见了消息。”

“我...”剑奴低下了螓首。叹息道:“主子。你其实早已该明白了吧。所谓的神剑剑奴。不过是个谎话。我本就是殿下的人。她借故将我安插在你身边。后来又随着巫瑶去了月宫。是我告密。所以殿下早已知道了月神对付她的计划。才让她能够将计就计。也是因为我。殿下才能顺利轻松的从那口大箱子里逃出来。最后一举击败所有人的。”

她口口声声称呼的这个殿下自然也就是余歌了。

“这件事。你不说。我也猜到了。”萧秋狂面上并无太多变化。他只是道:“可这么多事。就你一个人做的。”

“还有青鸟。”剑奴没想到萧秋狂全部猜到了。她心中疑惑不解。不明白萧秋狂既然都知道了。为何却不杀她。

她回答道:“青鸟也一直埋伏在苗域。”

“哦。”萧秋狂点点头。再也无话。

剑奴抬起头悄悄望了他一眼。忍不住问道:“主子。你怎么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萧秋狂淡淡道:“各为其主罢了。有错的人实在不是你们。”

他说的越平淡。剑奴的心里就越是觉得不安。她隐隐觉得这次重新见面后。萧秋狂变了很多。变得更冷静。更看不透了。

“不过...”萧秋狂道:“你怎么还称我做主子。我根本不是什么皇子。你也不是什么剑奴。”

剑奴猛地抬起头。望着萧秋狂沉声道:“主子。剑奴愿意永远追随於你。”

“哦。”萧秋狂见她说的一脸诚恳。不似作伪的样子。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本从小就是个孤儿。是皇室收养了我。我做这些事是为了报答他们的恩情。”剑奴道:“主子。如今苗域事了。我再也不欠他们的了。殿下已经答应放我自由。本来是由织雀陪你来北域的。但是我求殿下让我来追随主子。她才答应的。”

“她答应你的。”萧秋狂皱眉道:“她居然肯放你离开。”

“主子是不相信我。。”剑奴惨笑道:“也对。我做了这些事情。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再相信於我。不过我可以以血来明志。”

她说着已经袖中一滑。掌中已多了一柄短剑。举剑便往脖子上抹去。

“不要。”萧秋狂左手往腰带上一抓。一条黑带如毒蛇般探出。恰好卷住了剑奴的手腕。再一收。撤了那短剑。可他毕竟出手在后。又使劲不足。这一剑还是在剑奴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线。细密的血珠欢快的渗出。

“你这又是何苦。”

剑奴浑然不顾那伤口。道:“我敬重主子的为人。也愧对你们的信任。所以决心忠心追随。若是不能。只有一死。”

“哎。”萧秋狂起身。到炕头上柜子里找了条红色的丝巾。小心的剑奴紧着围上。才叹道:“你要跟着我。也可以。只是我这人命不好。再无身边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剑奴大喜。半膝跪地。道:“是。剑奴不惧。”

“你起来吧。”萧秋狂望着她的模样。也分辨不出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他倒并不在意。自然余歌胆敢放了他出来北域。身边自然有无数明着暗着的探子。何况巫家姐妹还在她的手里。萧秋狂根本不敢做什么小动作。

剑奴起身。道:“主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萧秋狂道:“日上三竿之后。我去坐堂。你嘛。随意......”

“坐堂。”剑奴不解道:“难道你真的要做一个坐堂医。”

萧秋狂耸耸肩。道:“不然怎么样。余歌已经给我安排好了一切。我只需安着她说的去做便是了。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做一个坐堂医。”

“啊。”剑奴道:“你出去坐堂。”

萧秋狂道:“是的。”

剑奴道:“坐堂后该怎么办。”

“等。 ”

“等。等到什么时候。”

萧秋狂道:“做一步算一步吧。我们若是做得太多。那白氏王族的长公主肯定会知道的。到那时岂不是前功尽弃。”

剑奴道:“等到白水光自动送上门来。”

萧秋狂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喝了下去。才回味道:“这北方的酒。够烈。够男人。”

剑奴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继续道:“可是你觉得这个郭一品信得过吗。”

“郭一品。”萧秋狂微微笑道:“他为什么信不过。”

剑奴道:“在他之前十几个探子全部死了。为什么他能够一待就是十几年。还获得了和白水光见面的机会。”

萧秋狂沉吟道:“这个人。的确不简单。不过他虽然在为余歌做事。但我肯定。余歌还是将一切事都瞒着他。他非但不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甚至连他自己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