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告诉你一点。”余歌道:“这一场风波之后。我就能完全看清楚到底哪些人是反我的。哪些人是真正忠於我的。所以。我完全不担心。反倒要感谢父皇这么做。这就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巫瑶怔怔的望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看样子也不过才二十多岁。但她的心计和手段。简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她不禁能够看到别人看的事情。还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更远的事情。像这种时候。一般人想的是如何度过难关。而她已经开始着手翻身后要剿灭反对力量。不得不说。这样的女人。几百年也未免会出现一个。
“所以。你所说的那个人。在我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余歌道:“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跳梁小丑而放出去一条潜龙吗。”
巫瑶怔怔了很久。才道:“我的确不如你。”
“你错了。”余歌一笑。道:“还记得。当年曹操和刘备煮酒论英雄。但最后。曹操说天下英雄。唯备与操而。这情景换到今天。我也想说。天下英雄。我唯一的对手也就只有你了。”
“我。”巫瑶有些不自然道:“我如今已是阶下之囚了。还怎么会是你的敌手。”
“你错了。”余歌肃然道:“你是条潜龙。我看的很明白。你默默的等后。曹操说天下英雄。唯备与操而。这情景换到今天。我也想说。天下英雄。我唯一的对手也就只有你了。”
“我。”巫瑶有些不自然道:“我如今已是阶下之囚了。还怎么会是你的敌手。”
“你错了。”余歌肃然道:“你是条潜龙。我看的很明白。你默默的等待在我身边。就是为了要在最关键的时刻咬我一口。我说的对吗。”
巫瑶被人一语说破了心思。面色再无变化。道:“是吗。”
余歌道:“你想要为我去找那条蛇。可在我心中。一百条蛇也没有你危险。”
巫瑶道:“既然我这么危险。你何不杀了我。一个死人岂非是最安全的。”
余歌大笑道:“杀了你。我没这么傻。”
“哦。怎么说。”
余歌道:“你死了。就会在萧秋狂的心里永远活着。而我。也永远夺不回他的心了。或者说。他的心里就永远都会有你的位置。我不会这么做。”
巫瑶道:“那你会怎么做。”
余歌淡淡道:“我会让你一直活着。好好地活着。”
巫瑶不解道:“让我活着。你不怕我咬人吗。”
余歌道:“我就是要你咬人。不过是在我安排好的情景和时间下咬人。等到那个时候。萧秋狂就会看清楚你咬人的真面目。他才会对你死心。”
“你...好狠毒......”巫瑶手足冰冷。她知道余歌并不是嘴上说说的。更可怕的是她根本不怕自己破坏她的计划。胆敢直接说出来就意味着她有十足的把握。“你想要怎么样。”
“你能赢我。就是因为萧秋狂一直认为。你的心里只有他。没有霸业。”余歌用一种几乎残忍的声音道:“我要向他证明。其实你心里的根本和我一样。甚至比我还要强烈。为了得到江山。你也可以牺牲掉萧秋狂。”
不知道为什么。巫瑶并没有否认。她只是说:“你不怕等到那时候。阿雪看明白了。他的心也跟着死了吗。”
“笑话。”余歌道:“你我都知道。他不会了。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萧秋狂了。你我可以肯定。现在躺着的这个萧秋狂完全是清醒的。他不过是不动而已。他骗不过我们。”
巫瑶感到一种悲哀。为自己悲哀。也为萧秋狂悲哀。更为了余歌悲哀。
“你既然知道他是清醒的。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假装呢。”
余歌沉默了许久。道:“他这么做。我也想不明白。我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做。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根本是毫无意义的。这也是我唯一想不明白的事情。”
巫瑶没想到余歌也会有想不明白的事情。她说道:“难道你也想不明白。”
余歌道:“你想明白了吗。”
巫瑶摇摇头道:“他不是在逃避。也不会是颓废。更不可能是死了。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余歌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并不十分信任她。“无论他要做什么。天下大势已定。还能翻得天吗。”
“你太自信了。”巫瑶突然道:“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致命的缺点。你自以为将所有人都看通透了。不过你毕竟是一个人。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完全看的明白另一个人。尤其是你不可能看的通余歌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并不十分信任她。“无论他要做什么。天下大势已定。还能翻得天吗。”
“你太自信了。”巫瑶突然道:“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致命的缺点。你自以为将所有人都看通透了。不过你毕竟是一个人。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完全看的明白另一个人。尤其是你不可能看的通透阿雪。”
“哦。”
“所以你一定会失败。败在阿雪的手上。”
“你这么说。莫非是想要我杀了萧秋狂。”余歌道:“你算准了我不会杀他的。”
巫瑶道:“我相信你不会杀他。我更相信他会打败你。”
余歌道:“是吗。”她顿了一顿。又道:“从明天开始。你贴身跟在我身边。我们要准备进城了。”
“好的。”巫瑶并没有问为什么。答道。
夜深了。这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注定也不是两个平凡的女人。
已经是中午了。
碧空万里。哪怕是入了深秋。 太阳还是很烈。照射的人昏昏沉沉的。
这样的天气。即便是城里的地痞溜子。也不太愿意出门来瞎晃。更多的是在茶寮里喝完酸梅汤。吹吹牛皮。吓吓小孩子更好。
不过就在杭州城门下。已经有一批人站了很久了。一批官服整齐。威严悚然的王公贵戚们井然有序的站着。
就在这样的太阳底下站着。
如果是见过世面的人就会看出。他们的站法。也是很有讲究的。是按照上朝时的位置站着的。每个人的脸上都神色肃然。不发一言。放佛这城门下就是朝堂上。
朝堂之上。等级森严。每个人都有自己固定的位置。或是有半部差错。动则有性命危险。
所以若要说这世上最危险邪恶的地方。实则就是这天下权力的最集中之处。
他们已经在这西城门等待了两天。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日头这么毒。许多官员已经摇摇欲坠。毕竟那官服繁缛。穿着又不透风。有些上了年纪的都快要中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