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天运更惊讶了,望向那黑衣修士:“你……”
虽然只说了一个字,陌天歌却有不好的预感,看童天运的神色,似乎是认识此人。
那黑衣修士看到童天运等人到来,哈哈一笑,却伸手将斗笠摘了下来。
很年轻的脸。相当於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干净秀逸不及秦羲,眉梢眼角却带着春色,面若桃花,眸光流转之间,只觉顾盼多情。
秦羲看到这张脸,立刻蹙了眉,闷声道:“是你!”
青年笑吟吟:“可不就是我。”
他一笑,秦羲更不快:“既然来了,为何不直接来见,鬼鬼祟祟偷袭我们作甚?”
青年一挥手,收剑回鞘,手上拿着斗笠作挥扇状,声音轻佻:“就是因为你们啊!”他眸光一闪,一双含着春水的眼眸注视着陌天歌,微微一笑,“这位姑娘可是靖和道君的关门弟子清微真人?在下景行止,古剑派修士,久仰大名。”
景行止?古剑派修士?秦羲说过,他们在此还要等一位古剑派的修士,莫非就是这人?
她行了一个道礼,淡淡道:“在下正是陌清微,见过景道友。”
见她面对自己殷勤的态度,没有半分动容,这景行止愣了愣,笑得更加灿烂:“原来是陌姑娘,初闻陌姑娘年纪轻轻结成金丹,被称为天才中的天才,景某还以为是世人夸大其辞,如今一见,姑娘……”
“景行止!”秦羲毫不客气直呼其名,把不悦摆在脸上,“童道友他们还在此地,你没个解释,对我师妹献殷勤作甚?!”
听他此言,景行止笑得更欢快了,桃花眼一眨。笑道:“秦守静,你急什么?童道友都没意见……”
“你在耽搁我们的时间!”秦羲冷冷瞪了他一眼,转身向童天运三人拱了拱手,“童道友,事情我已经说过了,要杀要罚,你们且去问这位景道友吧,我与师妹先告辞了。”说罢,他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多留的模样。
陌天歌来不及说什么,向童天运点头示意,便跟在他身后匆匆走了。
童天运没有阻止,虽然他们在城中斗法,损坏了不少东西,可目前看来,并没有人员伤亡,算不得多严重的事件。只是,一转头,看到景行止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似笑非笑,童天运忍不住笑着提醒:“景道友,老夫可要劝你,守静道友这次心情不大好,莫要招惹他为妙。”
“哦?”秦羲与陌天歌的身影已消失,这景行止目光一转,笑问,“这是为何?他秦守静不是万事八风不动么?怎么心情就不好了?”
童天运道:“不管是谁,结婴三次未成,心情都要不好吧?”
景行止听得点头,却又眼睛一眨:“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看他心情不好,另有其因吧?”
“呵呵,”童天运假装看不懂他的眼色,道,“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景道友若想知道,不如去问守静道友?”
景行止摇头:“我可不傻,问他能问得出来么?多问几句他那三阳真火剑就要来砍我了!”
“莫非景道友怕了?”
童天运明显是言语相激,这景行止却也坦白,摊手道:“童道友,你也莫激我,我承认,论起斗法,我虽是剑修,却不及他。不过么,说不定结婴之事,我还真能赶在他前头。”
童天运目光闪了闪:“景道友可真有信心,莫非已是结婴有望?”
“哪里话。”景行止也不傻,一看童天运那神色,立刻推得干净,“秦守静不是三次结婴未成么?想来短期内也无法结婴, 我若加把劲,一次结婴成功,岂不是能赶在他前头?”
“呵呵!”童天运笑了两声,道,“看来这次天魔山之行,景道友极有信心啊!”
“信心谈不上,不过多准备了几手而已。”景行止望着童天运,别有意味地道,“童道友不也如此?想来此次天魔之行,童道友才叫胸有成竹。”
童天运假装听不懂他的话,转了话意:“景道友,既然你已来了,明日咱们就会合吧,已耽搁了一段时间,万一天魔山的禁制早早消失,我们可就亏大了。”
“不错不错。”景行止笑眯眯,“既如此,我就先回去休息了,童道友,明天见!”
“诶!”童天运制止了他,同样笑眯眯,“景道友,你不顾我们昆中城的规定,在城中打斗闹事,弄坏了东西,是不是要赔一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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