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生一声大叫,危险来临,用力往后跃出,重重坐在石几上,石几上的酒杯也被震落在地,丹青生哈哈大笑:“风兄弟,你这弟子显然得到了你剑法的真传了!剑法果然高明之极!”
林平之连忙作揖行礼道:“是前辈有意想让,指点,如果内力运到剑上,形成真正的剑气,晚辈早输了!”
向大年见自家徒弟没有志得意满,心里高兴,也说道:“四庄主收着打,不然你早输了,不过近来你勤勉用功,剑术确实大有长进!”
黑白子和秃笔翁素来知道自家四弟剑法造诣,眼见他攻了二十来次,林平之原地不动,将之逼退,出手剑招衔接处如流水水势连绵不绝,
剑法着实了得! 丹青生斟了酒来,与林平之和向大年,对饮了几杯后,说道:“江南四友里面,我武功最低,我服输了,三哥二哥未必服输!多半还要外比试比试!”
林平之道:“拆解了几十招,前辈一招未败,何来输赢之说?”
丹青生摇头笑道:“以我修炼几十年的剑法造诣,第一招不能迫使你后退,反而让你击破我的攻势,我自己输了,后面的几十招均是如此!现在想来也是多余的了”
林平之一愣,还没想明白。
向大年赞道:“四庄主风度极高,翩翩君子,酒量也是如此的极高!”
丹青生也着道:“继续喝酒,来!”,他以剑术上极为自负,今日不能赢得一个名不传经传的后辈小子手里,居然没有悔恨气恼之意,这等豁达潇洒,向大年任盈盈林平之仨人也心里佩服不已!
秃笔翁转头看向施令威:“施管家,麻烦将我那杆秃笔拿来!”
施令威连忙出去,拿了一件兵刃进来,递给秃笔翁。
向大年一看,这是一杆精钢制作而成的判官笔,令人奇怪的是,判官笔笔头上缚有一束沾过墨水的羊毛,像一支写字用的大毛笔。
寻常判官笔是作点穴道用的,他这兵刃却以柔软的羊毛为笔头,着实奇怪,对敌之时如何能成?
向大年早已将秃笔翁的细节跟林平之和任盈盈讲过,对此奇特诡异的兵刃也没有太多惊讶的神色!
秃笔翁说道:“风兄弟,你还是让你徒弟出剑嘛?”
向大年道:“就请三庄主多多指点一二!”
秃笔翁说道:“好,我这几路笔法,是从名家笔贴里面变化而来的,林少侠是忠厚善良之人,我便不沾墨了!”
林平之知道这墨水的恐怖,如果被沾上一星半点,就毁容了,便诚心诚意作揖道:“多感盛情,只是晚辈对书法不甚精通,三庄主的绝妙笔法,晚辈恐怕无缘领悟其精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