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几人无法激的任我行出手,向大年准备自己亲自出马了。
“咳咳咳”,连续咳嗽几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后,说道:“在下学剑之时,便听到派内长老说起,这位任先生,剑法造诣颇高,他日如果有缘,定要诚心诚意恭恭敬敬的向他请教一二!”
此言一出,黄锺公几人都一愣,任我行却十分得意,哈哈大笑:“小朋友,你这话说的对,衡山派里,还是有人明白事理的!”
黄锺公随即问道:“衡山派人知道任先生在这里?”
向大年看黄锺公眼色惊恐,便微笑说道:“这个倒是没有的,只是说起任先生,已经久不在江湖活动,想来不是仙逝就是隐居起来安享晚年了,哪知却被囚禁於此地!”
任我行见难得一个人认可自己,还是死对头五岳剑派之一的衡山派弟子,就问道:“小朋友,你将梅庄几个家伙都打败了,是嘛?”
向大年摇头道:“我既然已经学得衡山五神剑,除非是任先生出手或者你的衣钵传人出手,否则寻常人不是敌手!”
秃笔翁见向大年如此倨傲,和之前截然不同,不由提醒道:“风兄弟,你这话是?”
黑白子连忙拉住秃笔翁的衣袖,眼色示意他不要打断,秃笔翁便住口不言。
任我行不由得十分得意,随口道:“小朋友,你很好,替我出了一口恶气,你将他们都打败了,过程是怎么样的?”
向大年说道:“第一个是姓丁的朋友,叫丁坚,有个外号一字电剑。”
任我行不屑:“此人剑法华而不实,以剑光吓人,无真实本领,你不用出招,他自动会将手指手腕手臂送到你剑上来!”
黑白子几人一听,都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显然被任我行的预料能力感叹!
向大年道:“我那不成器的弟子心底善良,侧过剑锋,以剑背迎的。”
任我行摇头:“不对,对付敌人如何能客气?你徒弟如此善良,日后有得苦头吃!第二个是谁?丹青生嘛”
向大年道:“正是四庄主,丹酒鬼,四庄主剑法也算高明,只是攻击之时破绽太多!是我徒弟胜了他”
任我行:“你们师徒果然有两下子,他这路剑法,有个自以为厉害的杀招,叫做玉龙倒悬,其实只要顺着剑锋滑了上去,他五根手指就被削断了,变成泼血批指头剑法!”
向大年道:“前辈料事如神,只是四庄主待人不错,又请我们喝美酒,我徒弟收力,所以五根手指保留了下来!”
任我行说道:“那秃头老三,判官笔法本来不错,只是偏生附庸风雅,笔法之中包含了书法名贴的笔意,比武较量,生死源於一线,全力相搏,恐怕还担心不能取胜,还讲究什么锺王碑帖?除非武功差你太多,你才能如此戏耍於他,否则那是将自己性命当儿戏了!”
向大年点头道:“确实如此,秃老三太过儿戏,被我徒弟所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