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人呀!能多活一天,算是赚到了,
若轻易言死,怎对得起老天爷的厚爱呢?猪狗之辈临死还蹦哒蹦哒呢!何况人乎!所以您还是好好休息吧!”赵敬傻啦吧唧的说道。 赵敬的臭嘴,让那赵庸与老仆听去,都心里道:“长辈言死,你小辈听听就得了,你还来劲了,竟然拿猪狗来比喻!猪狗是你爹呀!”
那赵庸虽然心里不高兴,并且对这个儿子,说真心的,原先还有些憧憬,可随着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他发现,这个儿子,其实很平庸,甚至有些迂腐幼稚,他真的能撑起这个家吗?能报的了家仇国恨吗?
赵庸经过前思后想,深思熟虑,还是决定,将家里的秘密如实相告,他不想把秘密带到棺材里。
组织了一下语言,赵庸道:“你可知我赵家源流!”
赵敬哪里知道,便答道:“父亲,儿子不知道!”
那赵庸便说道:“我本是大宋道君皇帝徽宗第十八子检校太尉信王赵榛也!”
赵敬一听惊讶的道:“啊!”
“不必惊讶!当年我於五马山寨一役死里逃生,纯属天佑,后来我回到东京时,正值大乱,后随皇室宗亲北上五国城,路过大名府时,见一路凄惨,实不愿意再去那北方苦寒,遂决议出逃。”
“当时我也曾劝父皇乘机逃走,可父皇年老体弱,又怕惊动金人,便把三宝付我,派宦官童渊,童博等护卫,於是我便带着老母偷偷逃出来, 辗转多地来到槎山脚下定居!”
赵敬听着赵庸的诉说,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家族史,自己居然是那昏君赵佶的孙子!这身份真尴尬呀!
金国於自己有大血仇!而南宋如今皇位已经转到太祖一脉,若知道了,更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苦呀!
赵庸没有理会赵敬的惊讶与苦恼,继续说道:“你资质平庸,本不是上好选择,可如今,我只有你这一子,唉!天意呀!”
一声长叹!
“你日后最好改一下名字,现在这名字犯忌讳!”
“啊!不知犯什么忌讳?”
“咱家以前有位老祖宗便叫此名!”
“奥!这样呀!之后就改。”
赵庸此时突然剧烈的咳嗽,好一阵才道:“如今我命不久已!望你能把家业传承下去,祠堂地底有密室,机关在蒲团之下,内有三宝,一玉斧,二玉玺,三圣火令!”
“此圣火令,便是摩尼教所要之圣物,其实也不是他教之物,此物本是拜火教之传世宝物,内里蕴含一道灵火,后被摩尼得到,收为己有,后传入中土,先前童贯平灭方腊,将此物献给先帝,如今我再传给你,望你好生收藏!”
待赵庸把话说完,忽然双眼圆睁,立时便过去了!也走完了他这窝囊忍辱负重的一生!
老仆见了,立即跪在地上,哭个不停,赵敬到是掉不出什么眼泪,可也只能跪在那呜咽!
这时外面的人都听见了里面的动静,纷纷推门而入!
一时哭声连片,不绝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