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听她如此说,便问道:“董姐姐,不知这有什么说法?”
“这,也没什么,如果由我给你开光传法,你身上便有了我的烙印,修的内功便不纯了,不过现在就可以开始修炼了!若是王处一,那就得等你得到他的认可才行,这也不知需要多久?也许明天,也许八九年都有可能!”
赵志敬一听心中暗自思索“想来师傅也不会让我等九年吧?还是等王处一来给我开光吧!捷径是混乱之源,万不可轻涉!”
所以赵志敬回道:“那还是算了吧!还是等师傅吧!我相信他!”
董倩听了,也没纠结,又说:“敬弟,你看我这来都来了,天冷的很,你抱抱姐姐?”
“这可使不得!如今居丧守孝怎可胡来!切莫自误!切莫自误!”赵志敬一听忙推辞道。
那董倩却是不甘心的道:“姐姐我对你如此,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知?不晓得姐姐的情义?”
“姐姐的情义自然知晓,只是我,只是我如今一事未成,怎配得上?若他日有所成就,自不忘今日的恩情!还望姐姐明白?”赵志敬想了片刻回答道!
那董倩听了赵志敬的言语,心中自是高兴,撅着小嘴道:“这可是你说的!日后切莫后悔!只是不知你家的母老虎如何作想?”
赵志敬一听,满面通红喃喃道:“姐姐莫要取笑我!现在虽然万事不顺,可谁知将来没有二凤戏珠,颠鸾倒凤之时呢?”
那董倩一听羞得说:“你个死样,心里居然如此龌蹉,怕是将来不得好死?”
赵志敬叹道:“难道姐姐还想与我做个阴世夫妻?”
那董倩一听粉拳香风一阵猛锤,“叫你瞎说!叫你瞎说!”
“嘿嘿!好一对奸夫?”就在二人打情骂俏之际,突然一声窃笑突兀的从屋顶传来!
二人听了具是一愣,那董倩抬头怒道:“何方鼠辈?藏头露尾偷窃人家私密?快快给我下来!切莫惹老娘生气!”
“你个小娘皮!人不大口气到是不小!就不怕我把你二人的龌龊事传扬出去?”屋顶之人回道。
赵志敬一听心里七上八下,心中暗道:“赵志敬呀!赵志敬!人在做,天在看!没事你与她交际什么?如今惹得一身骚,洗都洗不掉!那人如此口无遮拦,若说出去,祸患不小!只是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赵志敬有些慌神,而那董倩毕竟经历的比赵志敬多,见此,却也没被那人吓住,怒道:“那又怎样?大不了浪迹天涯!或许也可以杀人灭口也未尝可知?”
那人一听心中怒意上涌,“你个小娘皮有何屏障,居然如此嚣张?本大侠今日就教教你如何做人!”
那人话音未落,便从屋顶跳了下来,转身进了灵堂,关了大门。
只见这人身高四尺有余,骨瘦如柴,穿着夜行衣,蒙着口鼻,行走间如那猢狲模样,只见他毫无矜持,进得门来不过片刻,一会抓耳挠腮,一会席地而坐,一会又攀爬堂柱,真是坐无坐样,站无站样!
那董倩见了不由笑道:“我还以为是何方高人!原来却是个猢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