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自觉欠了全真教天大的恩惠,却也不知如何偿还,思来想去只能把自己这个角色扮演好来了慰此心!至於是哪种角色,赵志敬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全真教三代第一位弟子,自然应该要有个大师兄的样子,万事都应该为全真教未来发展着想,一心要把全真教发展壮大!
赵志敬思来想去,首先要再添些人手,如此便想到山下的二童与康丽儿等,想及此赵志敬先是禀明师傅王处一,赵志敬向王处一说道:“师傅如今祖师仙去,我全真教在这陕西,人单力薄,不若在发展些弟子教众,以备不时之需!”
那王处一一听,瞅了赵志敬一眼:“我教以清净无为为处事准则,收徒都是看缘法,还是随缘吧!”
赵志敬心中一急便道:“清净无为不假,可若只守在这全真观中,那我全真教如何发展?祖师何必东行山东?”
王处一诧异的看向赵志敬,片刻便叹了一声道:“为师不日便会回返槎山,不知志敬如何打算?”
赵志敬一听,面露苦色,便如实回道:“师傅您也大致知道我家的情况,弟子如今也算脱得那大牢笼,实不愿再回去,请师傅恩准弟子留在全真观!”
那王处一听了叹道:“既如此,那你就留下来吧!切记一切听从你丹阳师伯的吩咐!你若有什么想法,便去和你师伯说,你师伯现在是掌教,切不可胡作非为!”
赵志敬听了忙道:“师傅放心,弟子绝不会给您丢脸,一定要把我全真教发扬光大!”
随后赵志敬便告辞而去,他来到师伯马丹阳处,便说道:“师伯!如今我教在陕西人单力薄,何不多招些人手?”
那马丹阳一听奇怪的看着赵志敬道:“何故如此说?”
赵志敬听了便回道:“师伯,自祖师东去三年,这陕西却少有经营,如今也只有和德瑾,李灵阳二位大德,而且周师祖不日也将下山而去,其他师伯师叔大概都会各奔东西,到时这观中就剩下师伯和弟子,是不是太冷清了?”
那马丹阳一听便问:“你不随你师傅回去?”
“想必师伯也听闻过,我家里乱的很,弟子实在不愿在那牢笼里呆着,如今既然来到这全真观,便把这里当做了家,不愿再回去了!”赵志敬如实的说。
丹阳又道:“那你可是觉得观中清苦?有些受不得?”
赵志敬一听忙道:“师伯,弟子绝无一丝私心,弟子受全真大恩,从不敢忘,只是一心想让我全真教发展壮大,救百姓於水火,渡人无量,观中虽然清苦,可弟子真心不怕,只是感觉我全真若想发扬光大,必须大开方便之门,广收门徒,如今虽然还不到大开山门之机,可也需早做打算!”
那马丹阳却也不是迂腐之人,若他真是个抱残守缺之辈,哪里会有那么大的名声?赵志敬估计他现在不是不想,实在是没有办法?为何如此说,如今全真教就周伯通一人武功还算一流,其他人都在二流晃荡,实力低微,不得不养精蓄锐,等待时机成熟,一鸣惊人!
这时那马丹阳便开口道:“志敬呀!你很好!有什么想法,就大胆去做,师伯做你的后盾!”
赵志敬一听,连忙给马丹阳磕了一头,道:“多谢师伯!弟子一定不负所望,竭尽所能,为我全真的伟大事业而添砖加瓦!奋斗一生!”
马丹阳一听点了点头,赵志敬又道:“师伯,如今我教在这终南山一代根基浅薄,怕是也招不到什么人,
弟子这次随师傅来山,也带了二十几个忠义的家仆,不若弟子劝他们入道,这样我教,多少也有了些人力可用?” 那马丹阳一听便道:“恩!既然忠义之辈,却也不可强求,全凭自愿,还得能守我清规!”
“师伯说的是,弟子一定与他们明说,绝不强求,不愿留的,便给路费让他们自行回家,一定严加管教,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