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禺强的质问!九叔爷哑口无言,他把目光瞧向三少奶奶白知秋。
那白知秋此时已经知道前因后果,说真的经此一事,她的心现在很乱!
为何?
本来她已经答应嫁给黑屠,准备背靠黑石寨黑屠的威势,去面对接下来的种种枣手困难!甚至去对抗红叶镇乔家的索菲亚!
可如今稀里糊涂的被禺强从黑石寨给劫了出来,这黑屠必然暴怒!到时少不了自己的苦楚。
可另一方面,又暴露出黑石寨没有想象中的强大!紧紧一个禺强便把黑石寨搞得大乱,黑屠差点就全军覆没!若是那荡魔真君小儿亲自前来,带着数千阴兵,可以想像那黑屠绝对是顶不住!可又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去想,毕竟黑屠不是一个人!那东路统领饿死鬼是它的结义兄弟,西路统领吊死鬼是它的座上宾,石门关银月大将又是它的干爹!可想而知,若四方会聚发难,那荡魔真君到底能不能抵挡,却也是未尝可知!
白知秋是左右为难!若投靠了荡魔真君,那黑屠必然报复!若投靠黑屠,若那荡魔真君取胜,自己也是难逃一死!
最可气的是这禺强,没事你横插一杠子算个什么事?
那白知秋虽然心里计较多,可嘴上却一改口风道:“多谢这位壮士出手相救,不知您是哪方人士?小女子也好聊表谢意?”
禺强正欲开口,旁边那九叔爷却道:“知秋有所不知?这不是外人,乃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那白知秋一听,便是一愣!“这?这却不曾听家父提起,不知是何缘由?”
九叔爷便将禺强母子的事告诉白知秋,“唉!都是你父亲作孽!四十年前醉酒污了粗使丫头杏花,便生了这小子,你父亲嫌他母子丑陋,又身份低微,便没有相认,弃在浆洗院子干粗活!倍受欺负,后来他母亲寒冬河边洗衣不幸掉河淹死,他去找管事理论被推倒撞在火炉上活活烧死!死后又被罚在龙须沟挖沙,已经三十年了!他死之日,便是你出生之时!”
那白知秋闻得九叔爷如此说,也是一惊,忙对禺强行礼道:“原来是哥哥当面!妹妹这厢有礼了!”说完便是躬身行礼!
那禺强本就是极其厌恶白家人,自己母子受苦这么多年,那白老头不闻不问,任由那管事的欺负自己母子!心里嫉恨难忘,面对白知秋的行礼,却也是爱搭不理!
九叔爷一见,便给辩解道:“知秋却不要见怪!他在龙须沟挖沙受苦多年,恐是怨恨未消,你可别记在心上!”
“九叔爷哪里的话!我知哥哥的苦!却不怪他!没成想多年后兄妹相逢,真是缘分不浅!老天安排!天佑我白家!”白知秋如此说!
禺强一听,便回道:“什么天佑白家,我是白家的催命符!我此来便是要收回白家这些年取的不义财,切莫把我当靠山!我经不住靠!”
白知秋一听却不明所以!
那九叔爷却连忙把禺强投靠了荡魔真君,得了山南巡察使的差事,来龙须沟要收回此地的事说给白知秋!
白知秋一听,便计上心头道:“原来就是这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既然哥哥出马,绝不叫哥哥白跑一趟,从现在开始这龙须沟便归荡魔真君府如何?”
那禺强听了却面不改色的道:“什么如何?这是真君法旨,不可违抗!天上地下,古今未来万界十方,不可违!不可逆!不可抗!此三不可当需知!此为保身之良方,护命之灵药!”
那白知秋听了连忙道:“是!是!这龙须沟本就归荡魔真君府,
只是先前白家借用,今番既然真君降下法旨,我等必然遵从,这就打发行装离去!” 这白知秋也看出来这禺强一根茎,可不能把他得罪!现在身边这些人可没人能制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