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般,越是气氛。
...
花月楼的布局,都是一个模子来的。此地的花月楼跟山河郡的差不多,只是装修上材质有些区别。来到侧门处,冯时刚往里走着,管事的林公手里捏着两颗核桃,走过来笑着拦住了他。
“这位公子,您喝多了吧,正门在那边?”
“不,我就找你。”
说着话,冯时便是拉着这位林公直奔侧门走出。刚出门口,这手里边阿鼻屠刀便是拎了出来,比着这位林公的脖颈子,推着他直接进了旁边的小巷。
“这位公子,有什么事,还把家伙都亮了出来?”被冯时用刀比着,这位花月楼的林公也不慌。只是有些无奈。在花月楼,有什么消息,你花银子都砸的出来。
私下问就是了。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我且问你一个人的消息,若有错漏。人头落地。”
“您说。”
“无欢。”
“...。”
得嘞!还真是不动刀子问不出来的事。这无欢他可不敢乱说。这是七杀郡总部溜下来玩的姑娘呀!没人知道她的具体底细,越是往上问,迷雾越多...。
听说那山河郡的人借了她一场,反倒是闹出了不小的矛盾...里外不是人。
林公这一耽搁的功夫,冯时便明白他定然是知道些什么。手腕子比着阿鼻屠刀,轻轻向前一推,当即一道血痕出现在了那林公的后脖颈上。
“公子慢着~此事在下定然告知个周详,不过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您不要我的命,别人也会要的。”
“带路。”
“您跟好了。”
虽然后脖子被开了一条口子,不过这位林公没有丝毫的慌张。反倒是顺着巷子,走深了去。埋伏,是不可能的。火狮郡没有人敢如此对花月楼的人。
但只要敢动的,也不怕他们...。
走到巷子尽头,检查了一下巷子里边的几户人家,那林公这才寻了一处墙角,小声开了口。
“公子,无欢的背景,我不知。但绝不是一般的歌姬。这点,已经毋庸置疑了。能从西南之地的洛阳郡,被千里迢迢回调的,您也该看的明白。”
“继续。”
“嗯,无欢姑娘并没有来火狮郡。直接走的云江水路上行,直奔七杀郡。关於此,我本来也想借来一场,长长脸。给上面做个忠诚意思。不想直接被拒绝了。”
“就这些?”
“就这些。”
“那留着你没用了。”
对这林公的回答,冯时很是不满意。这些事,但凡知道的都明白啊!你花月楼的一个林公,也就知道这些?!!
话刚说完,冯时手上的力道骤然加大!那后脖子上皮肉,轻易便被刀锋划开。
“公子且慢~~~...我是真的不知道呀!...。”忍着脖子上的火辣痛楚,那林公,依旧在扛着。
“没事,你好走吧。来年春天坟头草一丈高也就。明天,我就一把火点了这花月楼,再去七杀郡找无欢。”
“...您这么执着於她干嘛啊?...您...您难道是那位冯时公子?!!”
“你的反应怕也太慢了吧...?”看着那林公佯做惊讶的模样,冯时嘴角扯出一丝怪笑。脸上的笑容,实在是难以形容。
林公如此说,必然是还知道其他事情。
既然还有料。用刑便是了。
如今的冯时,可不是那个连鸡都杀不了的颓废公子了。
花月楼的人,对待他们也不用客气。留条命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