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就吃。

杀人，就杀人。

就是这么简单，不带有丝毫的情感...若非是没有这种杀戮与平静之间的挣扎，她也不会进入这种状态...。

与无欢相同状态的，还有一人。

那就是李玉娥！

原本，在这条道路上，肯定是李玉娥走的更快，但是她的世界中，多了一个人，这才阻挡了她的步伐...。

...在鹿鼎记的世界，小玄子陪李玉娥可是看尽了山水，吃遍了人间美味。两人好似神仙眷侣一般逍遥快活。

“明天你要离开?”

“是的。”

在皇陵外的荒山茶馆里，时间已是傍晚。

李玉娥看着小玄子在那一本正经的问着，笑着回答了一句。从李玉娥的脸上，是难得见到笑容的。或许应该说，是铁树开花一般艰难。

“你笑的真好看。”

“要离开了。总该是给你留个好念想。”

“怎么?朕还不够资格要你留在身边?”眉头一皱，小玄子不懂李玉娥话的意思。

“跟这个，就一点不相干。你是你，我是我。山水一游，也算是了却缘分。很高兴能遇见你，我从来没有如此高兴。”

“高兴，为什么还要离开?”

“我有我的路，你有你的路。注定不相逢。”

“朕...不是不可以陪你左右。”

听到李玉娥一番话，小玄子微微犹豫，便是开口。虽然不爱江山爱美人注定不是个好皇帝。但他已经是好皇帝了。

鹿鼎记的武侠故事，早就分离出去。眼下这个鹿鼎记的世界规矩的不像话。早就不需要什么皇帝了。

“叶子。你比我大太多了。”

“....啊?”

“嗯，这就是个理由。就这个理由吧。我走了。”

看着一脸惊愕的玄烨，李玉娥坐在的他的面前，青色樱花飞舞，直接掩藏了她的身影，而后那一片樱花，直接飘向了夕阳...。

樱花散去，李玉娥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没来过这个世界一般...。

...看着李玉娥离去的方向，小玄子眨了眨眼睛，只能是唉声叹气了。作为一个皇帝，他太明白取舍之道。李玉娥如此年轻，都能看准自己的利弊割舍。他玄烨，有何不能?

如果说原来的时候，他可能还会觉得有趣味，很特殊，此女子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但是现在...。

走了，那就是没有缘分。武侠乱决系统太过庞大了。即便是玄烨这样优秀的一国皇帝，走进去，也只是一个过去的身份而已。

“罢了罢了...朕还是回五台山陪父王。一切自有定数，强求不得...路不逢，山水总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