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取资料对於李玉娥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冯时的资料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有。他的经历，更是明明白白的，需要的，自然是打听一些相关的细节。

连人都不了解，怎么恨?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至少要了解冯时这个所谓的敌人，

……

“师尊，我外出几日便回，我需要做些准备。”

在东方不败的小木屋里，李玉娥仅仅待了一天便是有了决定。

听闻李玉娥之言，东方不败只是平静的点点头。做点准备，也是应该的。这突破一事，她也没有尝试过。自然还需要李玉娥给她做参照。

……离开了东方不败的黑木崖。李玉娥率先回去的就是七杀古城的世界。想彻底弄明白冯时的人性，只需要按着他的成长轨迹走一遍就是了，短短一年的经历。也没有说是很复杂。冯时的情况，还是相对比较好分析的。

几天的时间，就已经足够了。

李玉娥出去打听关於冯时的事情。剩下东方不败自己，自然也不会闲着。

这些年该发现的问题点，可能性，甚至是BUG，都给一一整理了。突破，固然是有它的办法。保守了那么多年。也该是想想其他方式了。

天才，永远是不止一个。东方不败，也是绝顶的好手。

...

几天的时间，对於李玉娥来说，过的也十分迅速，把冯时经历过的地点扫一遍。经历过的人打听一下。把资料下弄下来。

剩下的，回去一点点复盘吧。

...

虽然这边是几天的时间，不过冯时卡在还阳地，就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了。

“...唉...真困...”

冯时一直在修炼当中，自然是觉得比较疲倦。灵魂的消耗自然是有点过度的。那荒自然是早早的休息去了。任凭冯时自己试验这种感觉。

逆向而行，那就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还怎么修炼?不过按照荒的说法，这倒是跟他的散元之意。有那么一点相似。散去本元。

散去本元...。

荒这家伙，真的是跟这个世界怎么都格格不入啊...。

‘唉?’

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冯时似乎感觉到了一个重要的点。格格不入...。

散去本元?！

是不是...要保留一些东西，忘记一些东西呢?

...等等，荒那个家伙，本来就是有点疯癫的！说不好是个什么状况。那么他的修炼方式，自然是有所有人都不同的。相对的事物，不一定是错的。那么就是说，反着修炼，逆行经脉。散去气海，也是有可能的?

...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冯时仅仅是犹豫了片刻，便是开始实验了。

他有一百零道道气海，怕个鬼啊！！！

脑海中模拟着气海的运转，手中画出一道荧光丝线。一个光点，随即出现在冯时的旁边旋转起来。虽然无法凝聚内力，但这就是冯时的内功气海本质。与冯时的灵魂体息息相关。

散就散！！！

感知这自己那个一个气海，冯时控制着它，当即是反向旋转。原本凝聚的旋转点，瞬间散开。消失不见。

是的，消失不见了...。

原本还在旋转的气海，冯时这么一弄，就没了。再重新凝聚，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荒?荒?你在不。我这气海按照你说的反向散去，怎么还消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