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的两人,其中一个生得一脸麻子,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但口中却在骂骂咧咧:“你们五台派也太欺负人了,既然老子不去争夺那月儿岛密钥,为什么还不让老子离开?”
另外一人却是个矮墩墩的老者,红光满面,笑眯眯地道:“倒不是我们五台派霸道,天物降世,自然是有德者居之,你那师妹无德,却得了密钥藏起来,这就是错!”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不让我离开!”麻子脸气道。
“你们既然是同门,谁知道你知不知晓她的消息,又或者是她让你跑出去求援!”矮墩墩的老者依旧笑眯眯地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会为那臭丫头求救?老子巴不得她被你们打死,最好是卖到世俗青楼去,让她受尽千般凌辱再死!”麻子脸破口大骂。
“看看,看看,这就是你们这种旁门小派和我们大派的区别!”矮墩墩老者乐道:“我们名门大派,同门之间兄友弟恭,和和睦睦,一人有难,全派支援,你们这种邪门小派,却是同门有难,落井下石!”
“那又怎么样,我们小门小派,资源不多,一切都要靠争,靠抢,如果少了一个师弟师妹,那就会多分到不少资源,谁会不高兴?”麻子脸道:“何况那臭丫头又不讨喜,心思阴沉,向来狠毒,别说有这档子事,就算没有这档子事,我都巴不得她死掉!”
“说得好,说得好,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聪明人!”矮墩墩老者笑道:“不过,想用这些话,就换你一条出路,还是不太可能的,你们同门之间真龌龊,假龌龊我不管,你要是还想走,那我就杀了你!”
麻子脸闻言立刻泄了一口气,瞧了老者一眼,抱了抱拳:“那我回去!”
老者对他前倨后恭的态度丝毫不意外,摆了摆手,看着麻子脸踩着一只盘子状的法器飞回平安县。
江夜虽然距离远,但也大致听清了两人的对话,好像是一个什么小门派的弟子得到了密钥,眼下就藏在平安县内,而县内还有一些她的同门。
而这个小门派内部好像不太和睦,很多人都想着跑掉,五台派不知道如何得知了这些人的资料,在县外拦截,不让这些人走。
江夜只是略微一思索,便明白了五台派的谋划,这是在逼着这小门派自己把人给交出来。
如果五台派直接大开杀戒,恐怕效果会恰得其反,这个小门派之人,个个都会拚命藏起来,反而不好寻找。
而五台派也不杀人,只是逼迫,那么若真有人得知那弟子的消息,又承受不住这种心理压力,说不定就会做了出卖同门的勾当。
江夜觉得,五台派下一步,肯定是一点点收缩这个圈子,不可能围着县城外围一直堵人,圈子一点点收缩,那么这个小门派的人心理压力就会越来越大,最后五台派稍微露出点杀意,这些人立刻便会心理崩溃。
那门派是个旁门小派,得到密钥的应该是名女子,因为老者对麻子脸提到了师妹两个字,而这女子的人缘不太好。
江夜可不觉得麻子脸说的那些话,全都是为了离开此处,才刻意诋毁同门,这人应该是真的和那女子不对付。
不过,这些又和他有何关?他也不是那小门派的人,何况就算五台派想要留他,能留得住吗?
“朋友,都看明白了?”矮墩墩老者在远处冲着江夜笑道。
“看明白了,好手段!”江夜点了点头,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朋友也要离开?难道就不觊觎那密钥?”矮墩墩老者脸露惊奇。
“只是路过。”江夜淡淡地道,边说边驭剑向前飞去。
“朋友莫非还是个剑修?”
剑修都能驾驭飞剑,但能驾驭飞剑的未必就是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