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烟尘逐渐散去,场面有些血腥。
这个地阶中期的武修在被从十丈高空加速落下的巨大石柱的冲击下,上半截身体直接被砸成肉泥,鲜血、碎肉溅得到处都是。
死的不能再死了。
场外一片哗然:地阶中期武修,这个水准是各大势力的中坚力量,死一个都是不小的损失。
这就被被一个玄阶武修以这样的方式击杀了?
“这个戴面具的有点狠啊,不是说只有玄阶的吗?”
“我看应该是那个地阶太菜了吧。”
“就是,空有一个地阶中期的境界,招式也没见多精纯,还这么小看对手,功夫都是在自家花园练的吧。我上我也行。”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场面上周烈要坐不住了。
计划被打乱了,输了比斗还在其次。
这第一场输了还说的过去,境界一样,江北赢得也不容易。
这第二场就输的太丢人了,高出一整个境界,也没见己方有一丝亮眼的表现,是战斗素养也实在差的没法看。
“哼!”周烈一甩手,带起自己的人转身就走了,屍体都没管。
这也没有进行第三场的必要了。反正已经输了,在强行进行第三场,就算赢了也给人一个纠缠不清的印象,万一再输了就把人彻底丢到家了。
孟沉舟喘息了一阵,手撑膝盖慢慢站了起来。蹒跚的走过擂台,他要把扔出去的三个斧头捡回来,这玩意还要还给人家。
杨晾对着回来笑意更浓:这小子还在装,小心思挺多啊。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也不必有其他联想,反正目前为自己所用就是了。
江南一脸要吐了的表情:“小孟,你这有点狠啊,至於吗?”
孟沉舟不以为意:“南哥,反正都是个死,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嘛。”
江南还想反驳一下,一张嘴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对,被堵的没有脾气。好一会才闷闷地冒出一句:“你有理。”
江北到没觉得有什么,一竖大拇指:“干的漂亮!”
这江北和孟沉舟严格来说是一类人,要不不出手,出手就是狠招。
一旦占了些许的便宜,直接蹬鼻子上脸,得势得理都不饶人。
杨晾摆摆手:“这一局算是过了,最近都小心着点,不要被人抓到把柄。”
“小孟跟我们回去把东西拿了,应该可以安心修炼一段时间了。”
孟沉舟心想:这老杨挺了解我啊。
孟沉舟是属於那种种田流选手,不冒进、不轻易犯险,一步一步稳扎稳打。
进城还有一段路程路要走,杨晾一边走一边教导几个年轻人:“知道为什么那些高门大派的弟子实力总是碾压散修吗?
首先大家的资源,功法,成长环境都不在同一档次上。就单说对战时的心态,宗门弟子就要稳得多。
他们在门内的日常对练喂招当中,对手实力有高有低,实战时对强於自己的敌人多少也有些心得。
但是散修不行,散修没有太多机会和人选来练习对战,在多数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遇到强手的第一选择往往是避战。
躲避可以作为一种战术选择,但是不能固化成为一种状态,这个是很严重的问题。江北和小孟,你们要注意一下。”
被点名的两人忙点头表示受教。
孟沉舟不想错过受教育的机会,抓紧话头问道:“那大人对境界,武功招式怎么看呢?”
杨晾微微一笑:“小孟你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