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北城门出事了,
陆寇还以为是那魔教又要打过来了。 这一下陆寇彻底精神了,正要收拾金银细软快些跑路,却被韩柏拦了下来。
韩柏无奈地解释说:“陆班头,这魔教倒是没有打过来,可有人被活活打死后,吊在了城门楼上。”
“啊?”陆寇一时间摸不清头脑,喃喃道:“啊,死人了,不是魔教打过来了,那就没事...”
陆寇突然又反应过来了,拍了拍脑门:“没事个屁!你说有人被吊死在城门了?”
陆寇的班头官服那日被东方不败从胸口毁了一片大洞,只得找出了以前刚入职时的那一套。
穿戴整齐后,陆寇将佩刀挂在了腰间,匆匆赶赴了现场。
……
青州府,北城门。
陆寇虽韩柏到了现场后,第一眼就看到了负手而立的马保国。
马保国如鹰隼般的目光正细致地打量着现场的痕迹,见陆寇到场,马保国招了招手。
“小陆,这案子不简单啊。 ”马保国话里有话的说了一句。
陆寇一抬眼,就看到了被放在地下,用白布遮住的屍体,开口问起:“马老师,这不就是凶杀案么,怎么不简单了?”
“唉。”马保国哀叹一声,感慨道:“不讲武德,不讲武德啊,我马保国从横江湖数十年,倒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般残忍。”
陆寇闻言,咽了咽唾沫,追问:“不是说吊在城门上了,还能有多残忍?”
前世受过众多灵异鬼怪电影的荼毒,陆寇仅仅是觉得被吊死在城门上除了有点创意,倒还不至於像马老师说的那般。
“此人被凶手砸碎了全身每一寸关节,就连牙都没能保住。”马保国拽着陆寇的手臂,带他走到屍体近前,一把掀起了屍体上面的白布。
“哎呀!”陆寇看到屍体的一瞬,被惊得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只见这屍体穿着一套黑色短褂,这套衣服被划破了数十道大小不一的开口,露出了白色里衣。
白色里衣上,又渗出了丝丝血迹。
屍体的面部有些微微浮肿,头发上也沾了一层血迹,尤其是死者的嘴巴附近,沾满了一层鲜血,都冷却凝固在了上面
陆寇再仔细一看,发现这屍体竟然是昨日那位讨厌的朱罡烈。
就连在一旁用白酒抆拭手掌的仵作,都是一阵摇头,方才他在验屍时,便已领教过了这句屍体的惨状。
陆寇将这具屍体与昨日那朱罡烈对上号后,突然大叫一声:“不是我!”
马保国瞪了陆寇一眼,冷笑一声:“还敢说不是你?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