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夜,两边士兵只眨眼的一个功夫,就忽然发现在边界线上神奇的出现了一条不甚宽阔的河,水流潺潺。士兵们又害怕,又惊奇,忙告知各自的国王,两王知道后,认为这是上天给两国划上界河,而后两国士兵隔河相守,互不越界,然后把这条河取名为‘眨眼河’。
可是问题又来了,虽然守防是方便了,可是这条河却把安塞国先王的陵墓,搁在了西夏国这边。安塞国王思想后,与西夏王商议,为让先王亡灵安心,就把他留在了西夏境内。
安塞国派人看守陵墓,西夏王应允,随后西夏王说两国和好,为敬重安塞国先王,故也派人看守先王之墓。实际上西夏王是为了派人监视安塞王过河来守墓的士兵,以防不测。这些安塞王也自是自知肚明的。
花永信等四人,听军士的报信,似信非信,决定亲自前往界河边,一探究竟,然后四人出帐外,唤军士牵来各自马匹,飞身上马,快马加鞭的向界河边飞奔而去。
从军营大帐至眨眼河,大约有五六十里的路程。
此时,眨眼河那边的安塞国军营内,也已经接到了看守安塞国先王墓士兵的报信。镇守边塞的安塞国大将军郭冲是大为吃惊,他即刻召集重将商议。
郭冲坐在将军座上,环视了一遍众将军。
郭冲生的面如铜锣,眼大似铃,狮子鼻,蛤蟆嘴,络腮胡子,膀大腰圆,说话嗡声嗡气,一看就是一员猛将。
他环顾众将后,把眼光落在了军师韩超的身上,他一咂舌说道:
“韩军师,刚才听到守先王陵墓的士兵来报,说先王墓中出现奇象,陵墓塌陷,我已命人骑快马去报知我王,怎奈路途遥远,怕最快也得两日才能到达,想发生这等大事,我当如何处置啊?”说完,郭冲用眼直直的盯着军师韩超。
韩军师捋了捋胡须,抬手摇了摇他手中没有几根毛的鸡毛扇,抬眼瞅了瞅郭冲说道:
“郭将军,你先别急,我看不如这么办,虽然我与西夏国和平相处了已有数年,但如果现在将军想要过界探望,实为不妥,未免西夏生出疑念,还是由我带几个随从前往界河边,待征得西夏花大将军同意,再过河,你看怎样?”
郭冲听后点点头说道:“军师言之有理啊,这事只有文官出马方显诚意,如武官前往,怕花永信不允,再说今日我们安塞王子也要到了,王子前去西夏花府定亲,这个时节我们可千万别惹怒了花永信,那样我们谁都担不起这罪恶。”
众将听后附和道:“是啊,是啊,大将军说的对啊,王子和亲为重啊,还是让军师过河去看一下吧。”
郭冲走下将军台,一拱手向韩超说道:“如是这般,就有劳韩军师了。”
韩超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道:“分内之事,何谈有劳啊,我这就去界河边探寻。”说完,转身走出帐外,唤来几个随从,然后跃上马背,一挥手中马鞭,几匹马便张开马蹄,疾驰而去,扬起了一路的尘土。
花永信等人骑马来到界河边,安塞国先王墓前翻身下马。
那几个看守陵墓的士兵,见花永信的到来忙都聚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惊魂未定,其中一个士兵结结巴巴的向花永信报告着情况。
花永信和高师爷,刘军师,夏长寿等人向陵墓走近,看到陵墓确实像士兵说的一样。
平日里看起来像小山丘般的陵墓,一下子矮了半截,还有几道明显的裂缝在不断的向外面冒着黑烟。
一看着实叫人惊奇,也难怪叫士兵们心生胆寒。
刘军师围着陵墓转了一圈,
一边细瞧,一边用鼻子闻着从陵墓中透出的味道,然后走回到花永信等人身边。花永信正待向刘军师询问缘由。
这时,从河边跑来一名守护界河的士兵,来到花永信面前行军礼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