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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分拣药材的工具人，还是上次那位，见曹承玉神清气爽大步走来，不免错愕。

莫不是失心疯了不成，被疯狂喂毒，不出事就算了，居然还敢来。

禀明来意，有上次缘由，工具人不敢阻拦，带曹承玉去了春华斋的丹房。

居他所说，自上次他离开后，洛玉珠就一直呆在丹房内从未出来，连毒株的照料都交给了别人。

看来人毒丹对修炼毒功的人来说，有特殊作用。

5天过去，人毒丹就算再好，也不过勉强能作用於道体境，毕竟当作孕体的是曹承玉，区区炼灵境初期，哪怕用毒灵珠和各种毒株宝药强化了毒性，对洛玉珠也只是小事。

不该用那么长时间炼化。

等待过程中，曹承玉随意在春华斋找了本关於药理介绍的书籍看了起来。

他的时间很闲，没有修炼丹药，仅凭借灵石修炼，效果一般。

最多只能快个一两分，黄庭道歌来自系统灌顶，熟练度拉满，时时刻刻都在运转，所以他本人修不修炼区别不大。

足足等了一天，也没见洛玉珠出来。

曹承玉啃着鸡爪，失望的回去了。

第二天，带上几本乐理书籍，继续等。

之前做的姜辣凤爪早被他自己吃了，每天去之前都会再做一份。

郊外灵鸡场一周的供货量足够他吃好久，问题不大。

如此规律的生活，不过一周。

曹承玉惊讶的发现，自己学任何东西都好像如有神助。

晦涩难懂的药理，配毒知识很容易就理解通透。

从来没接触过的乐理知识，大玥王朝的礼仪服饰、各地风俗等等，杂七杂八的书一通乱看下来，就像亲自在境内行走了十多年一样。

玄妙非常。

悟性提升的效果，之前还觉得一般般，毕竟不能让他一秒悟透术法秘术，现在看来理解通读方面强到离谱。

这天，曹承玉从一家木工店拿到了自己订购的古琴。

自学那么久的乐理，也该轻自上手试试。

他前世虽然没学过音乐，但听过歌啊，自学了乐理后，就可以逆推一波，还原几首经典着作还是没问题的。

来的多了，春华斋就和自己家一样。

熟门熟路的和门口工具人打个招呼，便找了一间茶室坐下。

透过门口珠帘，可以依稀看到曹承玉扶琴的身影。

逐弦试了一下音，活动活动手指，曹承玉很快开始人生中第一次弹唱。

“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嫋嫋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

曹承玉音色很清脆，清澈透亮中带着一股抹不开的忧愁。

这首极具江南烟雨风情的歌曲，从他嘴里唱出来，居然给人一种校园恋爱的感觉。

还是那种爱而不得。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一曲终了，曹承玉有点意犹未尽，这事就和去唱歌一样，一开始死活不愿意唱，等大家都喝的晕乎乎了一个比一个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