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他看来,凭天柏武功,怎么也能赢上几场。没想对方十长垩老之一桑三娘不顾身份亲自出手,并一上来就用出杀招,轻易打败天柏,并在场继续邀战,泰山派这脸可就丢大了。
不过天柏却胸有成竹。他既然没有反对天松的提议,心中岂会没有赢得胜利的把握。只是他的把握并不在自己身上罢了。
只见天柏神色如常来到令狐冲身边,看着眼前这个剑法高明只如鬼神一般的年轻人,躬身一礼开口求助。
“此次不光关乎我泰山派脸面,更关乎五岳剑派的脸面,还望令狐贤侄出手相助。”
令狐冲可不敢让天柏拜他,一边赶忙扶住天柏手臂,一边满口答应下来。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泰山派的事情就是我华山派的事情,师叔既然让我出手,只需吩咐一声就是哪用如此大礼……”
o
这样说着,令狐冲大步走入场中。只是这步子甚是随意,宛如酒后兴起出外游玩一般,令后面天松、天乙二人垩心生疑虑。
这令狐冲名气不小可终归年轻气盛目中无人,如此随意不免有些轻敌之嫌,与桑三娘一战恐怕输得可能性更大一些,不知那时泰山派游荡如何应对?
这边天松、天乙只是想想,那边魔教众人见出来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人,本就因此轻视几分,现在看令狐冲如此随意,心中更是不满,不管不顾开始讥讽嘲笑起来。
“哈哈,泰山派门中无人,居然派这么个小娃娃出来,莫非让他送死不成?”
“岳老垩二,你难道没看出泰山派的险恶用心不成?他们泰山派好几百人,一个一个派出来,就是不还手伸着脖子让桑长垩老杀, 恐怕也好花些功夫……”
“果然卑鄙无垩耻,这是想要累死桑长垩老……”
“你们几个知道什么。没见这小哥眉目清秀可人,走过来更是不慌不忙一点儿不怕。分明走过来色诱桑长垩老,到时桑长垩老一时心软诈败,那泰山派岂不得了便宜。”一个貌赛无盐的魔教女子在一旁娇羞的说着,“不如我提桑长垩老出战如何?”
听她一说,魔教人人均感胃部翻滚,直欲作呕,这才尽皆闭嘴不言。
而令狐冲不幸听得此言,随意扫过对面众人,见那女人奇丑,头发稀疏枯干如深秋的杂草,脑袋肥大,上面一双蛤蟆眼,扁平鼻子,空阔大口,肥厚嘴唇,双唇呈现紫黑色,就如一个身中剧毒,溺水而亡,并且在水中浸泡三五个月后的水鬼一般,不由浑身发冷,手足冰凉,於是赶忙抱拳对桑三娘说道。
“在下华山大弟子令狐冲,特来与桑长垩老一战。不过想来桑长垩老必然听过我的名号,知我剑法冠绝寰宇,怕是已然两股战战,几欲奔逃。如此桑长垩老只说就是,我必会放你而去。”
这番话虽无一个脏字,但却将桑三娘形容得胆小如鼠,让她颜面大失,恨不得立刻就将令狐冲碎屍万段,於是不打招呼,抬手一鞭抽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