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从聋哑仆人敲击铁板开始,藏身在窗外的向问天也听到响声,向屋中看去,正好看见秦伟邦一掌劈碎了聋哑仆人的脑袋,将其屍体从地道拖出。并且借着灯光看见聋哑仆人手中的铁丸。
向问天虽然一时想不明白聋哑仆人如何发现伪装成丸子的铁丸,但这种紧急时刻哪里是寻找失误原因的时候。向问天近乎本能的穿入窗户,玩了一垩手示敌以弱扮猪吃老虎,没有惊动任何人杀死了秦伟邦。
现在敌人已死向问天这才有时间长出口气,然后重新行动起来,摸遍秦伟邦与聋哑仆人全身,找到了两串钥匙。
向问天仔细比对发现,秦伟邦身上的钥匙比聋哑仆人多出一把,想来应该是最后一道牢门的钥匙,至於想象中手垩铐脚镣的钥匙并非发现。不过这也正常,一个狱卒而已,要手垩铐脚镣的钥匙干什么,私放囚犯么?
向问天迅速收起钥匙,将秦伟邦与聋哑仆人的屍体推入地道,将卧室之中的战斗痕迹——抹去,伪装出一副秦伟邦离开卧室外出的样子。
看看再无遗漏之处,向问天翻身进入暗道,然后小心翼翼将铁板盖上。这铁板只是第一道门户,因而并非上锁,只是因为这铁板有半尺厚,凭聋哑仆人的力量根本无法推开,所以来回均需要秦伟邦协助。
向问天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借着火光绕开脚下的两具死屍,急匆匆向内奔去。一路上只见有许多道铁门,不过均是大开着,想来聋哑仆人发现铁丸之后,出来过於匆忙没有锁门,到让向问天省了一番功夫。直到最后两个铁门处,向问天才被拦住。不过有钥匙在手,只是比对一番,就将门打开。
借着火光,就见前方床铺上盘坐一人。 观其容貌当是任我行无疑,只是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宛如坟墓中的僵屍一般。嗯来应是十数年囚在地牢之中,整日不见阳光所致o
“你可走向问天,向兄弟?”任我行一见向问天,不等对方开口说话,就将其认出,只是声音显得沙哑干涩,可随后不等向问天答话,继续说下去。
“向兄弟,可惜我识人不明,错信了东方不败,这才落得如此下场。若能当初听你一言,岂会如此。”
任我行语气诚恳,似乎回忆起当年的情景,嘘唏不已。
“属下决不敢对教主怨怪。只是这里非是讲话之所,咱们离开这里再说,况且大小垩姐还在杭州城等你脱困而出的好消息呢。”
说着向问天上前几步,从铁丸中抽垩出细锯,运转内力,不过片刻就已将困住任我行的四条铁链锯断。至於手脚上的铁箍,现在时间紧迫,暂且不去管它,离开地牢才是第一要务。否则时间拖延太久,让上面秦伟邦的手下发现不对,开启机关,西湖湖水倾泻而下,任我行、向问天二人都要葬身此地。
匆匆离开地牢之后,见并无人发现不对,向问天、任我行一路潜行,虽梅庄防守严密,但对外不对内,一路轻易离开梅庄,回到杭州城的客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