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拔出青蛟剑直接从正门杀了进去,那两个门子还想将张阳抓起来打死,却被张阳一剑一个送去见了阎王。
院里的护院听见门子的惨叫赶来支援,却连阻挡张阳的脚步都无法做到,不一会儿前院便躺满了屍体。
那旗人老爷听说有人杀上门来,不仅不跑反而披甲挎弓佩刀而来,多年征战沙场养成的骄傲让他无法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到便不战而逃。
带着为数不多的包衣奴才组成战阵向张阳压来。张阳听到甲叶锵锵之声传来,便正眼看了看那战阵正中之人,确认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之后,也不运用真气,只是凭借自己大成的玉骨仙肌带来的身体素质挥剑向战阵冲去。
那旗人老爷见张阳布衣单剑向战阵冲来,不屑的冷笑一声,弯弓搭箭,瞄也不瞄的就将一支重箭朝张阳射来。
其身边的包衣奴才也有样学样,一时间箭矢如雨点般向张阳飞来。
张阳见箭矢飞来,躲都懒得躲,直接一个闪身,越过箭矢雨到达距离战阵不过二尺远的地方,随即挥剑劈下。
一时间,不管是身披重甲的还是身披棉甲的连人带甲胄都分为两段,腹内五脏六腑齐流,血液和大小便混合在一起流了一地,腥臭扑鼻。
张阳踏着这满地污秽,却好像是闻不到臭味一般,神色如常的往后院走去,他要斩草除根,将这满院人不分老小全部杀了。
在他看来这里没有无辜之人,如果有请他死后去跟那个被砍作两截的小女孩去解释。
不过一刻锺张阳便从前院杀到后院,满院上下一个出气的都没有留,张阳看到大开的后门,地上凌乱的脚印。
满意的笑了,不怕你逃跑,就怕你不逃。你不逃跑我怎么震慑其他的旗人!
张阳沿着足迹慢慢追了上去,虽然逃跑的人已经没了踪影,但是在张阳的眼中,他们逃跑的路线就像在地上洒了石灰粉一样清晰,不怕他们跑丢了。
张阳倒提着剑走到南大街上,不过片刻便有哒哒的马蹄和兵甲撞击声从街道尽头的府衙处传来。街上的行人店铺见此纷纷躲避关门,有那来不及躲避的只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让站立的张阳尤其显眼。
张阳心中暗道:“不愧是连灭李自成、张献忠、南明的满洲精锐,反应果然快速,不过来得正好,正好用你们的项上人头来祭奠被尔等杀害的汉家英雄!”
张阳便不再走动,站在原地等清廷的兵马到来,不一会儿那清廷的人马便已出现在张阳眼前,张阳见那清兵军容整齐,人人有甲,知道这些都是些真旗人,不是包衣奴才。
再一看那打出来的旗号,竟然还是正红旗,神念一扫便知这队兵马有三百余人,刚好一个牛录。张阳见此不禁大喜,把这些真旗人全部杀掉的话应该能让那顺治皇帝痛上一下吧。
那领头的牛录章京见张阳一身白衣单手执剑,且留着明人的发型,与泸州知府给自己的情报一致,看来这人便是那光天化日之下在城里杀了旗人的那个汉人剑客。
原来张阳杀了那两个门子之后那旗人老爷便安排了两个心腹家人从后门逃走,一个去了泸州府衙,一个去了军营。
天还没黑,那泸州知府便在和新纳的小妾在床上玩起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