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一个小山村里,有个小姑娘,家境贫寒,幼时失怙,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为撑起一个家,日夜劳作,最终累坏了身子,躺在床上,一病不起。
家里固穷,米尚不果腹,何以拿出那么多钱为母亲治病?所幸邻家祖上学医,不收取任何钱财,开了一副药方给小姑娘。小姑娘照着药方,上山采药,熬成药汤,喂给母亲,但此方只治标不治本。
母亲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这时小山村里来了一个陌生人,村里人都觉得奇怪,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这个外来人。这个小山村藏在一片竹林背后,很少有人经过这里,即便有那么几个过路的商人,也不会在意这个贫困潦倒的小山村,但这个陌生人不一样,他似乎是特意来这个小山村的,一进村便问村民,是否听说过轩辕剑。村民只认识轩辕黄帝,哪认识什么轩辕剑,摇摇头,都说不知道。
这样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这个陌生人索性不问了,回到村口,坐在大树下,取下挂在肩上的包袱,打开一看,这下不得了,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光彩夺目。村里人都看呆了,他们这一生哪里见过这么多钱。
这个陌生人说,谁能说出与轩辕剑有关的线索,不论虚实,皆可得到一锭白银,若能说出轩辕剑所在,这一堆银子都是他的。有了这一堆银子,谁还愿意住在这个破山村里,村里人纷纷踊跃参与,说的零七八碎,所有线索加在一起,也没太大的用处,但这个陌生人信守承诺,只要说了,就给一锭银子。
人越来越多,银子在不断减少,可后来村民实在说不出还有什么线索,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离自己而去。村里人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陌生人收起包袱,转身便要离开小山村。这时那个小姑娘走了过来,她挡在陌生人身前,径直跪在地上,请求陌生人救救她的母亲,她愿意做牛做马,一生一世报答他的恩情。
陌生人来小山村的目的是寻找轩辕剑,本没闲工夫搭理这个小姑娘,但在小姑娘的乞求目光中,他看到了一个身影。他心软了,答应下来。陌生人在村里住了几天,一边收集轩辕剑的线索,一边救治小姑娘的母亲,这一来二去,村里人不再用异样的目光打量陌生人,他也从外来人,变成熟人,村里人直呼其名——天枢。
他花钱雇人,从外面买一些药材回来,专门医治小姑娘的母亲,在药物的治疗下,母亲的病渐渐有了好转,脸色好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死气沉沉。
他就住在小姑娘家里,小姑娘像个忙碌的仆人一样,一边照顾母亲,一边伺候天枢,当然这是她心甘情愿的,她亲口说过,只要天枢愿意救治她的母亲,哪怕叫她做牛做马,她也心甘情愿。
在几日的相处下,小姑娘已经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天枢,只要待在他身边,心跳就会情不自禁加速,呼吸也会急促,脑子里全是他那和蔼可亲的笑容,她第一次感觉到除母亲之外的温暖。她听村里人说过,男人最在乎的,便是女子的第一次。一个念头在她的脑中萌发,她不知如何报答天枢的恩情,仅是无微不至的伺候,远远不够,她要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天枢。
那一夜,烛光摇曳,两人坐在床上,彼此都不开口。清风越过轩窗,轻抚小姑娘的发梢,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
娴静以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绿叶裙,手挽水绿绮罗,身披金丝薄烟竹青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月貌,出水芙蓉。这一身霓裳是天枢为她准备的,穿在身上,轻盈合体,好似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陋室之中,枯黄的油灯下,小姑娘温柔轻语,薄嗔羞怒,俏脸上红晕朵朵,那娇艳的模样,冠绝天上人间。天枢嘴唇干涩,轻呼她的名字。小姑娘小手一顿,心跳不由自主加快。这不是第一次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唯独这次的感觉百倍强烈,仿佛春雷阵阵敲击着心灵,她神情慌乱,酥胸急喘,不知如何是好。
她跟天枢说这件事的时候,天枢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她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只是听村里人胡言乱语,便有了这种以身相许的想法,哪里明白女子的第一次是多么宝贵。天枢拒绝了小姑娘的好意,小姑娘失望地低下了头,她以为天枢是因为她家境贫寒,所以看不起她,才会拒绝她,却不知天枢这么做是为她好。
在她失望的目光中,天枢看到了一个身影,他问小姑娘是否心甘情愿。小姑娘点点头,重新拾起希望。天枢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声细语,叫她回去准备。他还为小姑娘准备一身竹青霓裳,置办珠钗耳坠、胭脂水粉,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便如他心中的那个人。
一切水到渠成,只差临门一脚。
天枢看着眼前的佳人,手里全是汗,不知所措,小姑娘也很紧张,心里怦怦直跳,缄默不言,气氛有些尴尬。
终於天枢坐不住了,他关上了轩窗,只留下一道缝隙,顺手吹灭了烛火,霎时屋中一片昏暗。小姑娘心里紧张到极点,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展现出一具精美绝伦的娇躯。
清风拂过,凉意骤起,天枢紧紧簇拥着这位同样一丝不挂的佳人,细腻柔滑的肌肤,让他不禁心神一荡。
小姑娘感应到了天枢的异样,脸上绯红一片,却也没说什么。天枢的胆子逐渐变大,他不再客气。两人倒在床上,贴身紧紧抱住。在天枢的亲吻下,小姑娘的心平静下来,渐渐柳眉舒展,神迷心醉了起来。
两人初次享受到了男女的滋味,让他们沉醉,也让他们得意与忘形。
月华似练,清风轻抚,床上落红几点,佳人在侧,屋中旖旎,颠鸾倒凤。
翌日,晨曦越过轩窗,垂帘之下,她的倩影若隐若现。屋中一片凌乱,地上都是散乱的衣物,她静静躺在床上,黛色的睫毛上沾染着晶莹的汗珠,雪白的脸庞宛如明玉,没有丝毫瑕疵,丰满的酥胸如丝绸般光滑细腻,修长的玉腿洁白似雪,细腻如织。
她缓缓睁开眼,慢慢坐起来,扶额皱眉,脑中一片混乱。她环顾屋内,却不见天枢的身影,地上散乱的全是她的衣物。她猛然睁大眼睛,意识到天枢早已离去,桌上有一个包袱,那是天枢的,她随意穿上绣鞋,走到桌旁,打开包袱一看,一堆白花花的银子映入眼帘。这是天枢留给她的,此外还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