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一剑原厚与南江大庄主江麒迷惑了!来人身份竟然是秘帮的总旗主?心中可就在盘算了,对笑弥陀,他们是知之甚详,然而这位神秘的总旗主,他们却是甚为陌生,也未听说过,现在面对着这个怪人,真是莫测高深!
好在江湖人有一种特性:知己知彼,当然可以打有把握的仗,即或是不知彼,遭遇上了,也得挺起来,何况人家是打上门来的!
在盘算中,看不出对方是谁,但亦绝不能示弱!
南江江麒,突地向怪人一抱拳道:“阁下突入敝庄,不知何事?”
怪人阴阴一笑道:“践约!”
江麒一听,疑惑的蹬着怪人!
怪人又是一声阴笑,这声阴笑,却突然使全场之人听来如寒冰刺骨般的难受!只听他继续道:“江老庄主昔日和我帮有个约定:永不插手有关背叛一帮之事;而於前些日子,竟然与本帮敌人联手,毁了我们的北郊密舵,近日竟然又背约将人质接回。本帮主上决定,自南江开始,先向五府开刀,由本人亲主其事I”
谈至此处约略一顿,扫视了一眼全场,奇异的道:“江洋老鬼怎地不在,请他出来受死吧!”
轻描淡写的这么两句话,听在江麒与中原一剑原厚耳中,何止是狂傲、自大!
但是人家既然是明面的来挑战了,五府世家可不能不注重礼数!
江麒强忍满腔怒火,向怪人道:“贵帮劫人迫订的契约,能算数吗?就是算数,合理吗?阁下既然如此讲理,那么就摆开吧!”
“摆开? 就凭你? 还是找江洋老儿来罢!”
怪人不屑的口吻,直使江麒大是愤怒!只听他洪声道:“家父业已退出江湖,南江府一切由江麒主持,阁下尽管冲着我来,南江府是不畏强粱权势的!”
怪人鄙夷的哼了一声道:“天下世间,强者生弱者死,什么合理不合理,只要是有违本帮的人,是逃不掉的。既你如此说法,那么是你自己了结呢,还是听由本帮处理?”
听他的口气,好像南江府已经是他俎上肉、刀下鬼一般的会听他摆布了!
江麒不由得敞声大笑,声震长空,久久始停,一整脸色向怪人道:“阁下可听说过,五府世家在江湖上,可曾任人宰割过?”
怪人又是一声鄙夷的一笑道:“本帮前些日子,不就是曾宰割过五府世家吗?哪一家敢反抗过呢?”
江麒却亦毫不示弱的道:“可是怎地现在五府世家不理会你们这批见不得天下武林面目,狗仗官势的武林败类了呢?阁下知道吗?”
怪人一听,顿时语塞,然却冷冷的道:“那不过是主上一时想利用你们,现在吗?就是你们不听指挥受惩罚的时候到了!”
中原一剑原厚,却突於此时插嘴道:“就凭你这见不得人,故作神秘的无名小卒?”
怪人一听此语,突地一声长笑,阴柔的起自口中,如线牵般直射入中原一剑原厚的耳中。中原一剑原厚顿感头胀脑炸,赶紧吸气运功,始抵挡得住,然而耳中却仍旧似受针刺般攻击,大起惊心!